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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簡單對照了一下,知道了來龍去脈,演練起來卻甚感彆扭。
戴五昌道:“此拳就是彆扭,行人不能行,成*人不能成,所以成而猛烈,但因細節繁雜,稍有不合便大出差錯,所以對人毒對己亦毒。
其中動作戴氏與周口相仿,但理法敘述,老劉所傳又與戴氏相近,而勁路變化,老劉一路偏剛,又與周口相同。就其中奧妙二人探討起來,他人有能聽明白的,有聽不底細的。
但都道只見戴家打人不見戴家練拳,今日有了機會,都吸引著認真聽講。
這一日,鳳吟與他們初次相逢,但倍感親近,這種師門的感情雖非血水之情,但帶了義氣師恩,比之更親。
因鳳吟所知五行之說出於老劉,就虛心請教,現頗有不同,其中戴氏專門說了起手與收手。
起一手為鑽拳似水,末一手為橫拳似彈。
戴氏道:“鑽拳似閃,屬水,非閃也,有山倒嶺塌之勢。然此閃非獨指迅捷或躲閃橫去,更有引進落空對方的心閃之感,鑽拳變之鎖釦之法折出肘擊,迅猛有力,一擊穩中其結果便有了山倒嶺塌之氣勢。”
鳳吟學時,或者因為九練他法習以為常,雖說同宗同祖,但越像就越難掌握,運用起來頗感不妥,那拳講得是同一道理,確以束展為根基,但似重新分配了一動的主次,放大了許多枝節,除了因為束展的限制讓形態不同,但追求上與那太極八卦類似了,想到如今已然是分了家了,又不必追問,也就只是記下了。
末一手為橫拳似彈,屬土,非彈也,有輪行壕溝之勢。
戴氏道:“輪行壕溝就是直線向前取中,而內走崩翻如犁破土,橫勁在內,名橫不見橫。
無論以正打斜,以斜打正,都是步法側轉,調身變勢而直擊。所以是排彼而佔中,故而不打橫勢而直進,順流則暢。拳自丹田出,周身旋擰相融,十字相交,直勁擊彼彼必橫,故拳法叫橫拳。而收拳含回拉,相互借力往復不斷。”
鳳吟想起來老劉給他說的,貌似相當,但又不同,老劉說演極其簡單,鑽拳似水走束身閃勁,卻又似水曲曲而流行,變化無窮屬水,所以以此起手。
而橫拳又是進退縱橫拳肘周全,渾身擰裹渾實團聚似彈,其性敦厚屬土,如此地步也就無所謂正側了,進也是退退也是進看正似斜看斜似正。
相比之下雖簡易直接,但卻舍了具象,而得氣象萬千又返歸質樸,與夫子最早的**變化相合。
鳳吟開始深深敬畏起那個叫李洛能的師爺,也深深感激戴五昌。
後來鳳吟興起,也強調著沉與墜,合與裹等字眼強調了到位,又走了各處打法的直進,所謂真意,那意非世俗所謂的簡單意想,而各有所指,就演示了擎意,噴意之真意。
戴氏稱讚頗有李政先生之風,也說了十形打法,果然硬打硬進無遮攔。
同出一門,就省了些許的較量,便可分出高下,但越是相仿,就越想一試。
鳳吟自出道以來也是眼高於頂,似乎沒什麼人能入得法眼,但此時卻真心想體驗一下,於是對戴五昌道:“戴叔,能不能讓我體驗一下原傳的古法?”
戴五昌斜目看了一下鳳吟,道:“你學過挨身靠膀嗎?”鳳吟道“不曾聽過”。
戴五昌道:“可曾見過雜式捶?”鳳吟又道:“不曾見過”。
戴五昌接著道:“形意八式呢?”鳳吟糊塗了,道:“都不曾接觸過。”
戴五昌哈哈一笑:“想那八字功你更不曾聽說了。”鳳吟道:“確實未曾見說。”
戴五昌看著鳳吟一臉認真,捶了鳳吟肩頭一下道:“實際也都是新編整的拳路,方便入門到法子。”
鳳吟問:“為何新編這許多?”
戴五昌道:“原傳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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