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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任何人不得擅闖,速速離去!”凌慕清從馬車裡出來,看了他身後駐紮的新軍營一眼,冷聲問道,“霄王爺怎麼樣了?”那兵士沉著臉,喊了一句,“快離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凌慕清眯起眼睛,看出那兵士裝束是凌國的,凜然道,“我是霄王世子凌慕清,我要見我父王。”兵士愣了一下,有些遲疑起來,“你說你是世子,可有證明?”凌慕清一怔,忽然想起離開京城時凌東澈給過她一塊金牌。
凌慕清從包袱裡翻出了金牌,亮在了兵士面前,那兵士神色一凜,屈膝跪在了地上,“不知是世子大駕,有所不敬,請世子恕罪!”凌慕清道,“起來吧。我把神醫傳人帶來了,現在情況怎樣?我父王如何了?”兵士站起身,低下頭嘆了口氣,“仗沒好好打一場,兄弟們倒是因為瘟疫倒下不少。王爺現在在關內,和被隔離的兄弟們在一起,軍醫說現在天氣轉涼,疫情沒有蔓延的那麼快,情況倒是好了些。不過,如果再不能開出有用的方子來,那關內的人……凶多吉少。”
“我要見父王!”凌慕清有些激動,兵士卻連連搖頭,“萬萬不可,世子,關內軍營現在是重點隔離區,除了軍醫,誰也不能進去!”凌慕清橫眉冷對,“現在管事的是誰?”兵士不敢隱瞞,一一交代出來,“夏國主帥前些日子沒熬過去,已經死了,新主帥尚未到達,現在軍中主事的是夏國軍師柳安,和咱們軍中的儲副將。”
凌慕清不知道那勞什子夏國軍師是什麼人,對凌沛暄的副將卻是熟的很。儲豐是凌沛暄一手從新兵蛋子提拔上去的,在他身邊十多年,是絕對的心腹。凌慕清深深看著莫涼一,輕聲問道,“涼一,你怕不怕?”莫涼一亦看著她,唇角牽起一抹柔軟的笑,“那麼多將士等著救命,我怎麼能怕?”凌慕清握住她的手,用力捏緊,“帶我去見儲豐。”
兵士帶著凌慕清和莫涼一到了儲豐的營帳前,有人進去稟報,很快,儲豐就親自出來了。“末將參見世子!”儲豐抱著拳跪在了地上,凌慕清沒有叫他起來,反而興師問罪起來,“儲豐,你可知罪?”
“末將知罪!末將沒能保護好王爺,導致王爺受傷,甚至感染瘟疫,末將萬死不辭!”儲豐叩首到底,對於“罪行”供認不諱,倒是莫涼一,忍不住開口為他求情,“沙場無情,誰又能說得準什麼?儲副將心裡也一定自責極了,且他又不是有意讓王爺受傷。阿……世子,就高抬貴手,不要怪罪他了。”
凌慕清淡淡的看著莫涼一,卻並不說話,莫涼一皺緊了眉,儲豐抬頭看到了她,大喜過望,“閣下可是莫神醫傳人?”莫涼一點了頭,儲豐又是一個頭叩到底,“多謝莫大夫為末將求情,保護王爺是末將職責所在,王爺受傷,末將確實是難辭其咎!莫大夫,您就莫要為末將擔憂,請快快救治王爺和將士們!”
莫涼一嘆了口氣,“我自當傾盡全力。”凌慕清看了她一眼,面色無波,雲淡風輕道,“下去領五十軍棍。”儲豐又叩首,“是!”毫不猶豫的站起身,招了兩個兵士下去挨棍子了。凌慕清對著帶她們來見儲豐的那個兵士吩咐了一句,“去請軍醫來。”拉著莫涼一進了儲豐的營帳。
凌慕清坐在主位上,翻看著桌上的作戰圖和報告,無視了莫涼一一臉的不忿。終於,莫涼一還是忍不住開了口,“你明明知道王爺受傷,感染瘟疫都怪不得儲副將。”凌慕清抬頭,認真的看著她,慢慢開口,“是怪不得他。可是,這裡是軍營,涼一,軍法這種東西,是半點人情,也由不得。”
“清兒,這人世間有多少公平,有多少不公平,唯有法則不能違抗。而若想改變法則,只有變強,強大到任何人都不敢否認你的一切決定。”凌沛暄的教導言猶在耳,凌慕清扶著額角,一聲輕微的嘆息,“我既然來了,若是不辦他,還會有人把職責當一回事嗎?”
莫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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