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5 頁)
“我過來給你送藥。”白墨推門走了進去;見杜子痕正躺在床上,臉色依舊蒼白,看她的眼神很不友善。
“送藥?你會這麼好心?”杜子痕涼颼颼地道。
“不管你信不信”;白墨將裝了一粒玄天丹的玉瓶放在杜子痕床頭:“這是玄天丹,好了,我走了。”說完,轉身便走。
“等等”;杜子痕在後面喊道:“你怎麼會有玄天丹?”
“難道你以為我偷來的不成?”白墨轉過身,給杜子痕一記眼刀:“我這人雖然貪財,但是也不喜歡欠人東西,這是我從鬱澤師兄那裡買的。你不是說當日你給我吃了一粒玄天丹麼,正好現在還你,我們便兩不相欠了。”
“鬱澤,你可知他是誰?”杜子痕眼神發冷,因臉色蒼白,更顯得整個人似冰雕一般。
“他不就是我們天門弟子麼?”白墨奇道。
“他是我們天門元嬰太長老鬱旬的唯一親侄,你別說你不知道。”杜子痕冷哼道:“你難道不是藉此機會攀上高枝嗎?”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更高階的丹藥都有,似乎還很不缺的樣子。白墨喜道:“那太好了,我還約了他迴天門後一起出去歷練,他既然是元嬰太長老的侄子,那必然知道不少資訊,以後探尋古遺蹟什麼的,一定能先人一步!看來我還真攀了個不錯的高枝!”
杜子痕氣結:“你出去,帶著你那個玄天丹,我不稀罕!”可能有些激動,不禁亂了內息,咳了起來,唇角溢位一絲鮮血。
“杜師兄別激動嘛,如果到時候缺人手,我也可以叫上你的,誰叫你是我的好鄰居呢,我們有福同享是不是?”白墨回到杜子痕床邊,拿起玉瓶,撥開瓶塞,一手扣住杜子痕下巴,將玄天丹倒了進去,另一隻手一拍,玄天丹便從喉嚨滾了進去,他想再吐也吐不出來了。
白墨不管杜子痕的眼神如何得凶神惡煞,左手製約著杜子痕,右手貼在他的後心,如當日般幫助杜子痕將藥力溶化吸收,直到完成一個小周天,才放開了他。低聲笑道:“杜師兄,感覺是不是好了很多,呵,你可要好好養傷,小心氣出病來,留下什麼哮喘之類的後遺症,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說罷,揚長而去。
白墨回到自己的冰屋,這才有功夫取下靈獸袋,打算找黃金算賬。然而,將靈獸袋開啟的一瞬間,白墨傻眼了:黃金這傢伙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繭?只聽說過蟲繭,沒聽說過鴨子或者鳥類還能變成繭的!只是,透過靈獸契約,知道這傢伙一切正常,不過,這也太奇怪了吧?
先前吃了那個不知屬性的蛋,變不成赤焰也就罷了,現在卻直接變成了一個繭。看來,什麼東西都不能亂吃啊!只是,過些天,破繭而出的,會不會是一條蟲,又或是,一隻蝴蝶?白墨徹底凌亂了……
見懲罰這傢伙的事徹底泡湯,白墨取出蒲團,開始打坐調息。早晨這一戰消耗不少,正好藉助這裡充沛的水靈氣好好復原一番。傍晚,從入定中醒來,白墨覺得有些餓了,想從冰湖中抓幾條魚來烤著吃,而一道劍光突然落在了前方。
一名面生的築基初期女弟子在白墨面前站定,道:“白師姐,我叫丁琳,陳長老請你過去,說有事需要你幫忙。”
陳長老需要她幫忙?白墨上下打量自己,想不出她僅僅築基初期的修為,有什麼能幫到金丹長老的。不過還是禮貌道:“那請丁師妹帶路吧!”
二人落到正南方的大冰屋前,丁琳示意白墨進去,她便離開了。白墨走進,見兩名金丹長老都在,而先前有事返回的蒲長老,應該是已經離開了。與兩位長老一一見禮之後,白墨便恭順站著,靜聽二人訓示。
“白師侄,我們今日叫你過來,是想聽你你的意見”,陳長老端著和善可親的語氣道:“近日裡可能還會有大量變異冰蓮出現,為了防止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