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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主人的不少往事,所以,她不僅佔據了這副身體,也受到了原主人的影響,完全接納了這個時代和身邊的人們,譬如,她如今就深深崇敬和愛著自己的阿瑪。
此刻,正當她感慨不已時,就聽見身後傳管教婆子的聲音:“小姐,你就不顧忌一點體統嗎?”
“蘇哈嬤嬤,您起得可真早。從昨晚子時盯梢到現在,您不累麼?”五官清秀、古靈精怪的赫舍裡莞爾一笑,盡顯芳華。雖然年紀尚幼,一頭鴉青的頭髮宛如絲綢,晶瑩如玉的面頰,如畫中美人。
蘇哈嬤嬤苦笑著搖了搖頭。這金縷富貴牡丹常服,穿在赫舍里氏小姐的身上,自有一番高貴雍容的韻味,可是看她古靈精怪的樣子,哪有半分的雍容沉穩的氣質?
“不早了,已經寅時了,小姐但凡憐惜奴婢一點,今兒個也不會起得這麼早了……聽老奴一句,馬場不是您該去的地方!”蘇哈嬤嬤個頭不矮,臉盤頗大,五官倒是端正,不笑的時候略顯陰沉嚴肅,此刻看著赫舍裡道。
“早該回去歇著了,我看您辛苦得很,您也別站著了。我回去,您也回去吧?”赫舍裡做了個鬼臉調皮地說。
蘇哈嬤嬤非但沒走,反而跟著赫舍裡進了帳篷,淺笑著問:“小姐,怎麼不說話?平素你不是最為伶牙俐齒麼?”
赫舍裡有些不悅地苦笑著回道:“倒是驚擾了嬤嬤,赫舍裡知罪了,只是這天還沒亮,您還是早點去歇著吧?”
她心中暗道:這婆子是大太太的貼己奴婢,我言語間還是不要太沖,以免得罪於她自找麻煩。
“大太太吩咐了,要對小姐嚴加管教,小姐可是赫舍里氏未來的希望;中堂大人更是指著您,為他維護好皇室和索家的命脈,切莫讓瓜爾佳氏佔了先機。”蘇哈嬤嬤不冷不熱地說。
“嬤嬤教訓的是。赫舍裡想梳妝打扮一番,您看……”赫舍裡隱晦地下逐客令。
蘇哈嬤嬤笑笑:“那奴婢在外面侯著,您就安份一點吧。”
赫舍裡苦著臉點頭道:“知道了,您慢走。”
蘇哈嬤嬤一臉無奈地離開帳篷,心下尋思:小姐也該好好調~教一番了,不然選秀怕是很難透過。
赫舍裡見蘇哈嬤嬤走了,坐在繡墩上心中苦笑:這無聊的日子何時才會結束啊?我從小喜歡騎馬射箭,而且百發百中,能做到百步穿楊,連阿瑪都誇我女中豪傑。我有沒有體統關你這婆子什麼事?
丫鬟安琪兒剛收拾好帳篷,她見赫舍裡‘大敗而歸’,便撲哧笑了一聲,道:“我的好小姐,奴婢一早說過了,嬤嬤對大太太可是忠誠得很。你就不要白費功夫了。”
“唉……安琪兒,我哪裡是做宮中貴人的材料啊。你看我繡的是鴛鴦嗎?任誰看了都會說像鴨子吧。”
“誰叫大太太沒有女兒呢。所以就巴望著,咱們家能出一位得寵的小主。”安琪兒湊趣笑言。圓臉上有雙烏溜溜的杏仁眼,顯得清秀可喜,一身青緞子小襖勾勒出窈窕身段,年紀比赫舍裡略大一些,是滿八旗的包衣奴才。
“安琪兒,你可真是一語道破玄機。可是那大太太,為何不讓烏拉那拉氏的小姐,到宮裡當花瓶礙眼?”赫舍裡苦著臉說。
安琪兒笑道:“小姐,許是烏拉那拉氏的小姐長得都太醜,宮裡不要。”
“呀,你這張嘴還真損!說吧,想怎麼賄賂我替你遮口,讓咱們大太太不撕你的皮?”赫舍裡調侃她。
安琪兒笑著端上一疊精緻點心:“小姐,馬蹄酥還有,您要不要吃些個?”
她心中暗道:這赫舍裡小姐天真爛漫、性格灑脫,幾乎是人見人愛,就是少了幾分大家閨秀的矜持,倒有幾分草原兒女的直爽。但安琪兒打心裡喜歡自家小姐。
赫舍裡伸出白皙的纖纖素手,拿起青瓷盤子裡的馬蹄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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