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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髮的大型犬——好想摸摸腦袋。
“切——”紅髮少年不滿的哼了一聲,一副我拿這個沒辦法的表情。
“啊——莫非你是背不出詠唱語?”被說中了少年表情微微有些尷尬。
“這個好辦——有個姐姐可以給你交流經驗,”我衝另一邊的零喊道,“零!交換!”
“雛森上次的赤火炮很漂亮呢。有鬼道上的問題要問我?”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喘著氣,開口問面前有些拘謹的少女。呼——才一刻鐘就累成這樣了,唉。
“是雙重詠唱上的問題……其實……”
“嗯,噢,這個簡單,這樣的……”
一邊解答著她的問題,我的內心在喃喃:果然我還是比較適合這種不動用肢體的指導。
十二月末。二十九日。雪。
由於新年將至,真央提早結束了課業,開始為期一週的假期。
校門口。
“真的不用我送你麼?”任由侍從裹上厚厚的貂皮披風,零關切地問道,“很冷呢。”
“真的不用,”我搖搖頭,“哥說他來接我。”
“六番隊不是要明天才放假?”
“嗯,他說請假來。”
“小姐,請上車。”
“等一等,”零說著解下自己的披風丟給我,“穿著吧。今天老祖宗在,不然就留下陪你了。那我走咯?”
“嗯,明年見!”我笑著接過披風,“這個我就當新年禮物收下啦!”
一個人開始了這場等待。
雪,是灰黑色的蝴蝶。
傍晚時分的天灰暗了,仰頭望去,天空中飄動著灰黑色的蝴蝶。一會由幾隻變成一群,再一會兒由一群變成了一片。
雪啊,是灰黑色的蝴蝶。
函月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已經站了多久。從滿懷關切的朋友,到殷切送行的男生;從不解困惑的同學,到譏笑嘲諷的路人;從明麗朝陽,到日落西山……
或許是很久了吧,她這樣想著,動手拍去披風上厚厚的一層雪。
是不是該先回家,或許哥有事不能來……
但哥從來不曾失約,萬一他來找不到自己該怎麼辦……
萬一就此錯過該怎麼辦。
一想到會彼此錯過,函月的胸口就像被壓了一塊巨石,微微泛疼難以呼吸。
那麼,繼續等吧。她這樣想著,再次拍去披風上厚厚的積雪。
吶,等了你,很久很久呢。
“大小姐。”急匆匆趕來的侍女面無表情,但看見已經成了雪人的函月時眼裡露出大大的詫異,她連忙上去拍掉函月身上的積雪,又心疼又生氣。“您生病了該怎麼辦!”
“啊,流舞。”銀髮的少女抬起晶亮的眸子,有些勉強的扯出笑容,“出什麼事了?”
少女的指節泛著白,是過度用力造成的。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卻不知是因為刺骨的寒冷還是內心的緊張。
“緋真夫人……過世了。”侍女的聲音消失在空氣裡。
終於沒有熬過去麼。
“知道了。”
說話間,函月已經瞬步到很遠的地方,她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流舞,“回去吧。”
雪已經停了。初梅綻放。
終究是,錯過了。
傷逝的櫻花
朽木函月其實討厭酒。儘管她能喝,但卻討厭酒。
氣味奇怪,沖鼻。味道難受,辣。喝過的人會頭腦發熱,變得非常不清醒。酒醉時會說出心底的秘密。
更重要的是,白哉討厭酒。
朽木白哉討厭那樣,白哉是個嚴謹的人,白哉喜歡能讓頭腦清醒的茶。
今夜是個賞月的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