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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頭,“爹孃的養育天恩女兒銘記在心!親生父母給了我生命,那也是大恩。您們永遠是淨茉的爹孃。”
“唔……”文氏夫妻一邊低哭一邊扶起行動不便的地。
半柱香時間已過,二管事大搖大擺的進門來趕客人。
文氏夫妻依依不捨的頻頻回首。拙愚如他們見了這奴欺主的景況也明白女兒的處境多麼艱難。
女婿真如外人所言,是個薄倖惡男嗎?
望著啞爹啞孃的背影,淨萊好傷心,未報天恩的她竟然使他們憂心忡忡。
“夫人,請止步。”二管事隨即關上房門,並立即召喚底下人把這主房牢牢看守。
他故意揚高音量,刺銳的尖刻道:“可別讓夫人有機會溜去和野男人苟合啊!否則我們做奴才的也是臉上無光,被人笑話竟有如此叫人作嘔的夫人。”
底下人亂笑一陣,“咱主母可是殘疾女啃!這樣也能勾搭姘夫,大概是姘夫覺得夠刺激夠鮮!”
淨茉並未搗耳,她已經麻木了。婢女送上餐食,當著她的而吐口水到碗盤內,她不也是視若未見?
前兩日雨兒帶著另外五個姬妾往她這兒來,她們的一言一語哪一句不帶刺,不傷人呢?她任由她們盡情嘲笑,任由她們欺侮她,說不上是忍耐,她是無心、無力去承受這一切了。
她要的只是羿閻的一眼回顧,或是他的一丁點憐惜。她也想擁有他完完全全的專注感情,她不清楚自己是否有著愛的獨佔心和妒忌,只知能夠傷她傷到體無完膚的只有羿板的絕情寡恩。
這一日她如同往時一般的呆坐著,畢竟一個囚犯能做的也只是坐與躺,吃和睡吧。
她的人被這四面牆囚禁了,她的心則是被她自己囚禁了。
伊呀一聲房門被推開,白依依活潑的踩著昂揚的步子進房。
“小後孃你不是不哭了嗎,怎麼眼睛老是紅通通的像是兔子呀。”她一屁股坐下,笑容純真極了。
淨茉沒來由的害怕著,她忙站起身,侷促難安。
“幹麼呢,我又不會剝你的皮、抽你的筋!”
可她就是恐懼與她相對。
白依依咧開更大的笑意,“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丁吧!哦,對了,你儘量哭泣,哭瞎了才好。”
見她只是惶然,白依依甚覺無趣。她把事先從自十兒頭上揪扯下的一縷髮絲置放於桌几上,這可是使她痛出眼淚的自傷行為。
一刻鐘過去,沉默依舊。
直到青兒急匆匆的奔入,附貼著白依依的耳殼說些小話後她才猛然跳起身。
她逼近到淨榮面前,“方才你的啞父母過來探你來著?哼,我讓底下奴才去警告他們了,他們的養女這般汙賤,他們要是膽敢再過府,我就用掃帚伺候!”
“別、別再牽連無辜!”
“呸!告訴你好了,其實呀,底下奴僕方才對他們無禮到把餿水倒在他們身上,他們可是臭兮兮的回去。”
“怎麼可以!”淨茉搖搖欲墜,她強忍著即將奔騰出的淚水。
羿閻就快到了吧,白依依一邊計算他由大門走到這主房的步程,一邊加猛藥——
“為何不可?你敢打我一耳光嗎?來呀,你若是敢教訓我,我就佩服你。”
“不要逼人太甚,你要對付我、傷害我,我可以不怨不惱,但是你不能欺虐到我爹孃頭上呀!”
“我還要叫人把他們抓到街市去受審,去被砸石頭呢!誰讓他們教養出你這與人通姦的不貞婦。”
“你太可怕了!為什麼要這樣壞,這樣殘忍!”全身發抖的淨茉揚起手,忍不住的揮她一巴掌。
不痛!這女人兒日沒吃飯了啊!白依依正想要再激怒她的當口,冷怒如魔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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