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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說什麼家中有嬌妻在側,不願理會別人之後的言語,雖然說得是青嫋,但瓶兒聽在耳中難免會覺得連自己也被說進去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公子心中還是記著她的,瓶兒此時臉上的笑容馬上自然許多開心許多,一張小嘴都快合不攏了。
隨後瓶兒患得患失的道:“可是人家要是不賣怎麼辦?”
常笑聞言哈哈一笑道:“那個說要買了?公子我現在想的不是他賣不賣,而是要不要將那房子弄成無主之物!”
瓶兒聞言背後突然一冷,他感受到常笑言語之中的那股寒意,簡直比這大雪天還要冰冷,小手連忙擺道:“公子,別說這種話,瓶兒聽著就覺得慎得慌,要是無主之物的房子,哪個還敢住?多不吉利!”
常笑聞言倒是一愣,隨即搖頭一笑,伸手在瓶兒的小鼻子上一刮道:“你這一句話救了起碼兩條人命,勝造十四級浮屠了!可以做個小菩薩了。”
瓶兒只當是一句玩笑,那裡放在心上,她卻不知道,常笑剛才那一剎那確實是有整死王長旭夫婦的念頭。
在常笑的字典裡,沒有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樣的言語,斬草除根這樣的話卻不在少數!在這個世界混,誰都別怪誰心狠,因為顛倒過來你或許比對方更狠!
換個位置來說,這一次失敗的要是他常笑,王長旭還不一定怎麼下腳踹他呢,更何況王長旭那般羞辱瑾芸,險些害了瑾芸的終生,這是常笑萬般不能忍受的,欺負公子的女人,公子就叫你家的房子變成無主之物!這在常笑眼中是理所當然的。
常笑一身官袍加身,常勝此時又跑了來,不過這回常勝沒多嘮叨什麼,他似乎也明白了,常笑不是個聽意見的主兒,另外常笑辦事比他想象之中的更有譜,他也逐漸明白了,自己那一套套不上常笑身上,是以什麼叫常笑小心謹慎之類的言語,常勝這回是一個字也不提了!
常勝將昨天常有找到他,叫他整理的東西都帶來了,一一送到常笑面前。
是一本厚厚的賬冊和一柄斧頭。
常笑將賬冊開啟隨意翻看了下,最後看了眼總計那裡的銀兩數目,不由得一笑,輕輕彈了彈賬冊,然後將斧頭和賬冊拿起,出了常家。
崇禎皇帝病了,停朝,早朝自然不用上了。常笑能去的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錦衣衛衙門了。
常笑到的時候,錦衣衛衙門口出奇的熱鬧,不少人家的下人都在這裡候著,一方面因為驟降大雪,監牢之中必定寒冷,一般人都容易生出凍瘡來,更何況是那些皮嬌肉嫩的公子哥了,所以各家各戶都希望能夠送些棉衣棉被進去,另外一方面則是想要打聽些訊息出來,畢竟這些公子頭頂上都扛著一頂誰都沾不起的大帽子。
常笑倒是一笑,原本錦衣衛衙門口是生人勿近的地方,現在倒好,整得跟早市似地,不少混沌攤檔都跑來做生意,搞得在這雪地上蒸汽四溢,熱鬧非凡,連錦衣衛衙門裡面鑽出來的帶著血絲兒的冷風都鎮不住場面,這就是所謂的監牢經濟麼?
那些家丁各個府上的都有,遠遠地看著常笑的轎子過來了,一個個咬牙切齒的,要是人能夠被詛咒死,常笑現在應該已經暴斃在轎子立了,不過世間或許有這種法術,可惜這些家丁卻不會,他們也就是敢遠遠地對著轎子偷偷咬牙切齒一番而已。
常笑在轎子裡面便感覺到自己的官服上聚集的信仰之力有些變化,因為這是錦衣衛的官服,是以這官服上的信仰之力之中帶著絲絲辛辣和血色,此時這辛辣和血色變得更加濃郁了些,信仰之力也更茁壯了些。看來一個官做什麼事情都會反映在官服上了。這信仰之力之所以茁壯大概就是因為那些人對他的懼怕,之所以血色和辛辣更重,則是因為他們的恨意。
常笑下了轎子,完全沒理會那些朝著他瞪眼的家僕,邁步走進了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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