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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覺得這人腦子八成是有毛病,還神經敏感度,他就算麻醉也只是個局麻,能影響哪門子神經?不過既然他這麼要求了,醫生也懶得多說什麼,只是說道:“那你等會安靜點,別疼的亂叫就好。”
蘇秋白笑了笑,卻沒有理會他。
結果在縫合的過程中,蘇秋白一直神態自若地坐著,別說叫了,他臉上連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連醫生都覺得驚訝,他行醫這麼多年,縫合過不下幾千個傷口了,除了打過麻藥的之外,還沒見過像蘇秋白這麼淡定的。
就連旁邊的警察都愣住了,好奇地上前問他:“你不疼嗎。”
蘇秋白卻笑著說道:“你試試看縫這麼多針疼不疼。”
警察想象了一下,都替他覺得疼,看起來這人還真不是一般人,當年關雲長刮骨療毒也不過如此吧。
其實蘇秋白如果真的硬抗的話,當然也不會不疼,只不過他用內力暫時麻痺了自己的左臂,就跟打了麻藥差不多,當然感覺不到疼了。他這麼做,為的就是吸引楊可欣的注意,畢竟一個不怕死不怕疼的硬漢,是個女人都不會不心動吧。
裡裡外外縫了幾十針之後,傷口終於被縫合了起來,醫生給他開了一張單子,說道:“三週之後過來拆線,一共兩千一,去付下款吧。”
蘇秋白拿著付款單便要出去,卻被楊可欣一把搶過,說道:“你是為了救我受傷的,這錢得我來付。”
蘇秋白卻搖頭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說著便要去搶楊可欣手裡的單子。
楊可欣卻不給他機會,一眨眼便轉身跑遠了。
從醫院出來之後,二人去警局做了份詳細的筆錄,當警察發現蘇秋白竟是一個剛出獄的殺人犯後,看他的眼神也變了。
離開警局之後,楊可欣滿臉歉意地對蘇秋白說道:“抱歉,連累你受了這麼重的傷。”
蘇秋白卻活動了一下左臂,說道:“小傷而已,不礙事的。”
“你剛才可是縫了五十八針呢,還說是小傷?”楊可欣說著,抬手把鬢邊落下的頭髮別在了耳後,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卻看得蘇秋白愣住了,這卻不是裝出來的,因為楊可欣確實有種十分勾人的魅力。
發覺自己失態之後,蘇秋白連忙轉頭看向別處,一邊故意說道:“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完他抬腳便準備離開,卻又被楊可欣叫住了。
他剛才的神態全都被楊可欣看在了眼裡,這種痴迷的神態她平時見的多了,平時總覺得十分厭惡,但出現在蘇秋白臉上,她卻不覺得討厭,反而覺得他這個縫針不打麻藥的硬漢露出那種害羞少年的模樣,十分可愛。
“剛才在警局看到了你的資料,那個……你真的是剛從監獄裡出來?”楊可欣有些忐忑地問道,也不知道自己這樣會不會戳到他的痛處。
蘇秋白卻神色坦然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是殺過人。”
楊可欣盯著蘇秋白看了一會兒,說道:“我能看出你不是個壞人,否則當時也不會出手救我了。”
蘇秋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
楊可欣繼續說道:“你剛出獄,一定還沒有工作吧?”
蘇秋白遲疑地看了她一眼,才點了點頭,說道:“我正在找,不過暫時還沒找到。”
楊可欣知道,從監獄出來的人,是不好找到工作的,即便能找到,多半也是賺不了幾個錢的體力活。
“我有個提議,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其實我爸爸是個商人,我家裡有點錢,所以難免會有壞人打我的主意,剛才發生的那件事肯定也不是偶然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僱傭你來當我的保鏢,工資你來開,你看怎麼樣?”楊可欣誠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