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贗狄:“……”
詩楠搖著扇子,“反正不會是我的,我先前就知道了……只是,我記得南納古書上記載道,有南納血統的小孩,大約都是滿週歲時就會變身的,為何小斂跡這麼晚……我還以為是霽雪的孩子。”
霽雪只是含糊給他一個笑的動作。
“原本以為要等到十七八歲的時候。才能看出個大概,沒料到小傢伙身子這麼好。”溫玉淡淡一笑,輕輕地說了一聲,“卿兒在懷孕時,被魅舐灌了抵制南納神力的藥湯,藥力透過母體被小孩吸收了,所以,難免有點抑制作用。”
“別提魅舐這傢伙,要讓我早些知道原來在我回宮後,給他鬧出了這麼多事,早該多捅他幾刀,好生便宜了他。”
紅青露出小尖牙,恨恨的說。
我狐疑的望著他,“他不是早死了麼?你多捅了又有什麼用?”
眾人神色各異。
“死了?不是還沒……”狐狸蹙著眉,望著我,末了轉頭環顧了一下美男們,恍然,啊了幾聲,眼睛滴溜溜的轉,“我是說死了也要多捅幾刀洩憤啊。”
這事兒,古怪……的很……
番外六 神秘師父
番外六神秘師父'一'
對於魅舐的死,我一向秉著極懷疑的態度。
溫玉一向宅心仁厚又待人極是溫謙,拿草蓆裹著人一把丟棄山野外的事,他是一定做不出的,可殿裡殿外都這麼傳,似乎也無假了。
想著剛生下斂跡那會兒他似乎是想跟我坦白,但那會兒誰也沒心思探討那事兒,於是日子久了也淡忘了。可如今舊事重提,一談及魅舐時,屋裡美男神色各異,倒像是各自懷著心事,偏偏我又是那被矇在鼓裡的,這滋味可不大好受。
可這宮裡,偏偏煩心事又不止這一件,小斂跡這幾日的舉動令人生疑又頗有些啼笑皆非。
總是……是,說不出來的怪。
昨日,我與溫玉在庭院賞花,風流俊俏的紅青牽著小痞樣的斂跡從外頭進來了,
表問我為什麼覺得這小屁孩痞……
小傢伙從言行舉止到神色,眉梢裡都無一不透著挑逗的意味,這娃兒自從變身期一來,原本就喜歡男孩的紅青就一直嚷嚷著要帶他出去見世面的,於是早出晚歸,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總之小斂跡有樣學樣,把紅青的那風流勁兒學得惟妙惟肖。
原本蹲在一旁撥弄著花花草草的霽雪起了身,接了一旁僕人遞來的帕子,擦乾淨了手,袖袍一展,便把小傢伙抱了起來。
其實這也沒什麼,父子間的關愛,實屬正常。
誰料小斂跡昂著腦袋,一隻手臂勾著他的脖子,伸出另一隻胖乎乎的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斜一眼,調戲道:“美人兒,給爺笑一個。”
霽雪怔了怔。
我呆……
小斂跡嘴角一咧,露出白玉一般的小牙,閃亮亮。
這小模樣活象是嫖客調戲青樓女子,雖未遂卻又偷腥了……還偷得不花銀子。
霽雪似乎還沉浸在震驚中,沒有醒過來。
紅青尷尬的咳嗽了一下,小心擰了一下小傢伙的屁股,趕緊兒把他從霽雪處搶抱了回來。
“怎麼了,看什麼呢?”溫玉一副置若罔聞的模樣兒,頜守笑望著我,摟在我腰間的手緊了緊,很成功地把我的視線硬生生挪回到了他的身上,“你看,這花都開了,好生漂亮。”
可不是麼……一片瑩白,淡紅。
淡淡的清香,沁人心田,令人痴醉。
我腦袋裡空空一片,眼睛追隨著那在花叢裡翩翩起舞的熒光藍蝴蝶……
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又大煞風景的響起,“花雖美……”
他小屁股還死命的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