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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哪怕一次,為此趁師父閉關期間,與四海八荒有名的“毒舌刺頭”代桃苦練了三年,雄心壯志等到師父出關,半柱香內被侃得□□,痛不欲生。之後多次嘗試,研究了假哭、撒嬌、撒潑、威脅等數十種功法,每每卻慘敗而歸。至今戰績為零。
“我就說這件事沒有什麼不妥嘛。為師為什麼要誆你,你需得參。為什麼不能讓你曉得是司命所作,你需得參。”老傢伙作循循善誘的形容。
參你的大頭鬼!我拽住他的胳膊又欲接著假哭:“師父……紀虞參了沒參透啊……你老人家就發發慈悲指點迷津吧!”
他嘆氣道:“六兒,為師知曉你的性子。你想一想,若是你知曉了你的情劫命都是司命撰寫的,難保你不會去找人家司命麻煩。”
“師父……在你心裡,我有那麼惡劣麼?這八荒四海的凡塵劫都是人司命寫,也沒幾個去找人家報復的啊,你委實將我想得太混賬了些。”我感覺我的世界觀都被顛覆了……像我如此淳樸善良的一個人!啊!怎麼能作出那種事呢!
“就算不會當面找茬,見到了也沒什麼好臉色。”師父語重心長道,“六兒……下凡歷劫時化的凡身的性格是仙身直接決定的……”
“死魚死魚總算追上你了,你跑那麼快乾什麼?”元樂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但我仍舊沉浸在世界觀崩毀的絕望中,懶得理他。
“好了小子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我和你師父還要殺棋呢。”羈狂討厭的聲音催促道。
靜初是在天櫻林邊無音崖找到我們的。
無音崖邊一方玉臺,一面絕谷懸崖,一面天櫻飄揚。搶了元樂將將在酒宴上順的一壺白玉釀,美其名曰“你未成年不得沾酒”。
元樂拼死反抗,撲上來就搶,奈何他這形化得,不僅臉是一張正太臉,這身段,也是一個標標準準正太身,我將白玉釀舉起,那廝如何蹦也夠不到,我仰起頭喝了一口,欠兮兮地對他笑。
手中的白玉釀突然被一股綿薄的力量纏住,酒壺一斜,被另一隻手接住,靜初假怒的聲音:“紀虞,你又欺負元樂。”
我轉身,看到的是靜初燦燦然的一張似笑非笑的臉。
玉臺上有碧玉桌椅,我與靜初對坐桌前,元樂坐我兩中間打醬油。我把將將毀掉我世界觀的那件事講給她聽,免不了有些主觀意願,還加上元樂在一旁吹牛打屁,我之後回想起來,靜初能將這個事兒聽得基本明白,著實是個人才。
“紀虞,我覺著,這事兒你也不能怪你師父。”靜初點頭,“我覺著他不告訴你是對的。”
我很受打擊:“……你也覺得我是,是那小心眼種人?”
“不,你是睚眥必報,咳……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恩仇明斷的人。”靜初肯定道。
我得到了些許安慰,覺得破碎的世界觀片片粘了回去。
“不過嘛,就這個情況來說,雖司命與你斷不是有什麼仇,可是,你總還是會耍些無傷大雅的把戲戲弄戲弄司命的,你得承認。”元樂淡定地喝了一口酒。
我再受了打擊,暗自頹廢了會兒,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對了,靜初,我為你帶了禮物。”我從須彌境中取出那從南荒緋冥境中摘取的那棵蓅憂草,一十三片藍綠色葉片在九重天悠悠仙氣中搖搖晃晃。
“滿修為的蓅憂草!”靜初的眼睛一下子放光,“看樣子要化形了。紀虞紀虞,我們給它起個名字好不好,以後它就是我們的孩子了。”
“……靜初,你居然要放任它化形麼?不用玄冰封存或者煉丹熬水吃掉它麼?”
這蓅憂草是四海八荒眾仙眾魔求而不得的靈草,功能眾多。和某人血連服,可抓此人心意;和某人淚連服,可忘此人情緣;靈草養於房中,可集仙澤,可聚靈氣,美容養顏,安神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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