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第2/4 頁)
寧晏唇角的笑容僵住。
淳安公主彈了彈她鼻樑,打了個響指,“這不就是了嘛,等著,我定給你出氣。”
寧晏:“”
斟酌再三,她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那我還是入宮陪您吧。”
總之她也沒多少事,把淳安公主惹回去,家裡定雞飛狗跳。
燕翎這尊佛她也惹不起。
誰誰她都惹不起。
寧晏接下來兩日便耗在宮裡陪著淳安公主練習扔水鏢,好歹總算進步了一些。
到了夜裡回府時,她累得精疲力盡,沐浴過後倒頭就睡。
這一日,燕翎從衙門出來,驟然被人拉著去了銅鑼街的明宴樓。
原來那日他被御史狀告徇私,受了廷仗的事被兵馬司的將士曉得了,大家十分愧疚,後來得知是他們原先的老主子程王爺背後捅了一刀,心中越發鄙夷程王爺。
程王爺此舉被拱出,大失威望,為了對付燕翎,竟然不顧自己將下的前程性命,幸在燕翎在朝堂上一力承擔後果,才免去兵馬司兄弟們牢獄之苦,大家心中感激,等風波過去後,託人將燕翎請到明宴樓,燕翎十二歲上戰場,早就是邊關赫赫有名的少將軍,很有當年燕國公的風采,大家都很敬佩他。
燕翎此人,平日不苟言笑,在將士們面前卻不擺架子,什麼場合做什麼事,他門兒清。
這一夜就陪著大家喝酒,幾乎喝個酩酊大醉。
寒意紛至沓來,晚桂在夜色裡漂浮著一絲殘香。
暈黃的燈芒纏在遊廊如燈帶。
雲卓攙著醉醺醺的燕翎回了府,如常朝書房邁去。
陳管家早就侯在杏花廳的穿堂門口,瞧見雲卓一行過來,立馬一腳將雲卓踹開,吩咐早侯在此處的兩名小廝,攙著人往明熙堂去了。
雲卓還暈乎乎的,陳管家一巴掌呼在他腦門,
“叫你不開竅,大晚上的,不讓夫人伺候世子爺,你伺候?”
雲卓也喝了兩杯,眼中醉紅,摸了摸發疼的腦仁,“以前也是我伺候的啊”
陳管家不想搭理這塊朽木,揹著手跟著去了,悄悄撥開一片樹枝,瞥見那兩名小廝將燕翎攙到月洞門口,將人扔下後掉頭就離開了。
燕翎有個毛病,酒力並不好,若
() 非必要場合,他不會喝得這麼兇,修長的身子撐在洞門下,形容比平日多了幾分松懶。
守門的婆子得了管家吩咐,並未聲張,只悄悄進去稟了寧晏。
寧晏睡得正香,迷迷糊糊睜開眼,
“你說什麼?()”
榮嬤嬤忍著笑,語氣裡藏了幾分愉悅,悄聲道,≈ap;ldo;世子爺喝醉了,人就在門口倚著呢,老奴不敢去扶,怕惹世子爺不快,還是您親自去吧。?()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燕翎不喜女人近身,這個毛病,陳管家已經交待下來了。
寧晏睡意頓失,整個人木了一瞬,旋即二話不說起身,裹了一件外衫便匆匆往外走。
深秋的夜寒意侵骨,寧晏卻不覺得冷,滿腦子都是燕翎怎麼到這裡來了,莫不是醉狠了走錯了路。
繡花鞋輕巧地踩在廊廡,走路帶風,隱隱約約瞧見門口靠著一人,他將頭深埋在手臂下,雙手撐在月洞門上,似乎感應到一些動靜,迷茫地抬起眼,暈黃的燈芒在他臉上鍍了一層柔和的光,他冷雋的眉宇因醉意深重,褪去了往日的鋒利,對上寧晏的眸眼時,眼睫輕輕顫動了下。
未成婚之前的整整二十年,燕翎一直住在明熙堂,人喝醉時,肢體動作會遵循本來的記憶,小廝將他往這裡送,他下意識沒覺得不妥。
直到看見寧晏迎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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