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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到了晚上他就偷跑了回來,抱著她睡,自此後,他明著搬到了側殿,晚上依舊會回她這裡,這樣偷偷摸摸,也不過掩人耳目罷了,偌大的未央宮,不長眼色的嬤嬤,早被承安尋個由頭髮落出去了,剩下的誰不是裝聾作啞。
成親兩年,承安也不過才十七,又跟宛若情深意篤,便更喜那晚間男女歡情之事,經常糾纏起來,便是終霄不輟,饜足的時候,往往已是早朝時分,自宛若發現有孕,別的倒還好,只那晚間的纏綿卻戛然而止。
承安真正憋了好一陣,那一陣脾氣暴躁,處理起國家政事來,也是嚴刑峻法,毫不容情,後來是宛若有點看不過去,也怕他真憋出病來,遂想了個法子,幫他疏解調劑,哪想到自此承安食髓知味起來,每夜必纏著她。
宛若有時候就想,多不明白他怎麼有這樣大的精力,至晚間,他又纏上來的時候,宛若忽然想起,貌似古代的皇上,都喜歡吃些什麼壯陽丹丸啥的,不是承安也偷著吃了吧!
想到此,突然推了推他:“你是不是吃什麼藥了?”“呃……”承安楞了一下:“什麼藥?”宛若臉了:“就是,就是,哪個壯陽的藥啥的?”
嗤一聲,承安笑了起來:“莫非若若嫌棄我不中用了嗎?嗯……”身下抵住,宛若能感覺到那份堅硬灼燙……
承安湊到她耳根邊上咬了一口,抓著她的手引到下面握住……有些動情的粗喘上來,宛若小臉通著,上下移動……從緩慢至快速,終至爆發……
手上粘黏著有些不舒服,承安知道,這樣私密的事兒,宛若一向不喜使喚下人,便親自取了乾淨的帕子,擦拭乾淨,伸手把她抱在懷裡長長嘆口氣,好半響才幽幽道:“若若,要不別回去了吧,尚未走,我便開始想你了……”
宛若略推開他一些:“承安,我答應你,一月既回,我保證……”
承安也知道,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何況一個月,這堆積如山的相思,該如何排解,離情依依的帝后,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一旦分開,又豈止一月之熟。
宛後省親也正式打破了南北好容易締結的休戰盟約,再起戰端,這一年正是庚午之年,因此史稱庚午之變。
81來日方長
“娘娘,前面已經望見城門了呢!”如意轉過身,把車下面的籠子銅篦子裡的炭火撥了撥:“以前寒冬臘月熬過來,都沒覺這麼冷過,現在卻有點受不住了。”
宛若略側頭,車內外的溫差,使得通透的琉璃窗上,結了一層白濛濛的霧氣,窗外的景物看不清晰,宛若用手裡的帕子抹了抹,郊外的冬日的野盡收眼底。
“落雪了呢?”如意低呼一聲:“陰了這兩日,奴婢還怕把耽擱了咱們的行程,好在緊趕慢趕的,總算到了,今兒正月十四,明兒是元宵節的正經日子,咱們算趕上了這番大熱鬧了。”
宛若摩挲了幾下鎏金福壽的手爐:“如意,你跟著我這一去近兩年,舉目無親的,若你樂意,此次……”
宛若的話沒說完,就被如意打斷:“娘娘可又說這些作甚?奴婢就認一個主子,哪來什麼親眷,娘娘去哪兒,我便在哪兒,這輩子都趕不走我的,娘娘別費這些沒用的心思了。”
宛若撲哧一聲笑了,伸手點點她的額頭:“我原是為你著想,卻不想倒討了你的嫌。”
如意嘆口氣:“娘娘莫要為我打算這些有的沒的了,這眼瞅著就進京了,娘娘可要處處小心才是,要我說,大正月裡的,娘娘走這一趟實在任性的緊,縱是娘娘不回來探病,想來老太太也不會埋怨,這南北雖如今太平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打起來,娘娘如今可是南夏的皇后,若北辰藉此機會扣住娘娘的鳳駕,要挾咱們皇上,該如何是好?”
宛若倒是笑了:“不曾想這近兩年的時間,我的如意倒學會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