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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記得有一回,她因為前一天打電動玩得太晚,眼睛不舒服,所以沒戴隱形眼鏡,改戴普通眼鏡上班,杜蕾兒居然就不認得她了,還在她面前跳腳罵她大牌,員工竟比老闆晚到公司,要記她曠職。
後來她主動認她,杜蕾兒還不信,直到她把眼鏡摘下來,她才發覺她真的是戴欣怡,而那時,她們其實已認識快半年了,唉
杜蕾兒可怕的眼拙。
再說這個程力,不只眼鏡消失了,穿著打扮也完全不同,杜蕾兒沒發現也是正常的。
“謝謝你去找救兵。”阿力的身影終於完全消失了,杜蕾兒轉過身,拍了拍戴欣怡的肩膀。
“不客氣。”她遞了兩張收據給她。“但願你看了這個後,還能保持如此好的心情。”
“什麼?”杜蕾兒湊近一瞧,臉都黑了。“三千塊?你一趟計程車和叫拖吊車花了三千塊?”
“小姐,今天是星期日,我們車廠本來是休息的。”開拖吊車的司機說。
“所以你要算加班費給人家。”戴欣怡跟著補充。
“你……”杜蕾兒一口氣憋在喉頭,快昏了。
第二章
三天後——
圓融食品的辦公室裡,杜蕾兒抱著一大疊檔案。
“這回我做足了準備。”她一份份數著檔案夾。“市場分析、熱量計算、產品種類……”
戴欣怡揮手打斷她的話。“我明白你想表達的只有一句——你對這回的企劃充滿信心。既然如此,請說重點,羅哩叭嗦的很煩。”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你每份工作都做不久?為什麼很多公司在你加入後以倒閉作結?”
“因為我說實話。”包括公司的逃漏稅等不法行為。當然,被這樣搞過的公司非垮不可。
“因為你不懂得看時機!”杜蕾兒橫她一眼。“算了,跟你這種生性冷酷的人解釋什麼叫圓滑的人際關係,根本是浪費口舌。”
“那麼你可以直接說重點。”
“我真懷疑自己當初為何在一票應徵者中選上你?”
“那一天你發燒,神智不清。”這是實話。
“是啊!”杜蕾兒嘆口長氣。“所以說,我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戴欣恰一聲不吭,她已經不耐煩她的廢話了。
沒人回應,杜蕾兒一個人自導自演也悶,乾脆直接講重點。
“我有信心,這份企劃幾近完美,那個姓程的混球若再挑我毛病,肯定是對我有偏見,不是因為我的東西不好。”
“幾近完美,就表示還不夠完美。”戴欣恰回道。
杜蕾兒氣炸了。“你不能說句好聽的嗎?”
“其實你不必緊張,以你和程氏少東的關係,他應該會幫你才對。”
“我們有什麼關係?”
“你們不是好朋友?”
“誰說的?”
“你明明每天都去找阿力。”
“天哪!”杜蕾兒一拍額頭。“你以為我口裡的阿力是程力?”
他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吧!戴欣恰想。
“你搞錯了,我說的阿力是另一個人。他是個農夫,每天辛勤耕作以換取一日的溫飽,豈是程力那個只會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二世祖比得上的?”
敢情,杜蕾兒和那位“阿力”相識多日,仍舊沒認出對方就是程力?戴欣恰著實服了她的眼拙。
“我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仗著祖蔭作威作福,卻什麼本事也沒有的人;那種人根本是垃圾。”她還在說。
“但是,憑藉自身努力,力求上進的人,不論其家世、職業為何,都值得我尊敬、仰慕。”她繼續說。
“欣恰,你知道嗎?常常,我看著阿力在烈日下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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