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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繞過西邊月洞門往裡去,才踏進去一步,就見靠東牆小床上臥著個人,定睛一瞧竟是表妹章雪妍!
只見她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兩頰酡紅,星眸微睜,仰臥床上。
陸誠勇不防此景,吃了一驚,慌慌張張就要退出去,不料迎夏已然鎖了門去了。他心中焦躁,猛力拍打門扇,又連聲喊人,外頭卻鴉雀無聲,針落可聞。便在此時,屋裡傳出甜膩膩的一聲:“表哥!”
宴會(三)
陸誠勇欲%火熾盛,滿心煩躁,也不去理睬章雪妍,猛力搖晃門板。只聽門上栓子“哐哐”作響,外頭卻仍無人前來應門。
章雪妍見他不理睬,只得忍著羞恥,邁步下床,走到外頭,倚著月洞門向陸誠勇低低呼道:“表哥,你也不來瞧瞧人家。”
陸誠勇正在驚疑不定,聽了這一聲呼喚,轉頭望去。卻見章雪妍兩頰紅暈,氣喘微微,不由滿腹狐疑。他本是個至誠直爽之人,只道世間女子必將自身貞潔看得極重,又是姨表至親,並不曾料到底下竟有這等骯髒勾當,滿腹狐疑,並不過去,嘴裡問道:“表妹,你這是何故?”
章雪妍媚眼如絲,嬌%喘了兩聲,顫著聲道:“表哥,你過來瞧瞧,我胸口氣悶的緊。”
陸誠勇只當她是突發疾病,為避嫌疑,分毫不動,只是說道:“你且等著,我這就喊人來。”說罷,又去拍打門板。
章雪妍見他不為所動,心裡焦躁,索性邁著碎步跑上前來,兩手摟定陸誠勇,嘴裡低聲叫道:“表哥明明知道我心意,為何偏作不知?叫我一個女子做到這般地步,好不羞恥。表哥好狠的心。我便不信,表哥當真一點兒也不動心麼?我比那夏春朝差哪些?論姿容論性情,我哪裡不及她?我曉得,她孃家有錢,表哥吃她拿捏,不得不低頭罷了。表哥心裡必定也不痛快,只得做出那個樣子,故而這幾年了,房裡連個通房也不曾收。我心裡都明白,我也不要表哥給我名分,只要表哥心裡有我,我就知足了。”嘴裡說著,就去扯自己衣衫,七扯八拽之下,竟將大半個雪白胸脯露將出來。
陸誠勇不防忽被她抱住,又驚又躁,雖是情動難耐,卻著實不肯碰她。要將她從身上扯下,又恐碰著她身子,兩人糾纏了一回,竟不分勝負。
陸誠勇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忽聽她言語辱及夏春朝,正觸著心中忌諱,不由勃然大怒,抬腿當胸一腳,便將章雪妍踢到一旁。
那章雪妍身子瘦弱,捱了這一記,滾在地下,只覺胸口劇痛,滿眼金星。
陸誠勇劍眉倒豎,滿面寒霜,向著地上婦人唾罵道:“你這無恥賤婦,我把你當個親戚看承,你倒幹出這等不知廉恥的勾當!這等沒羞沒臊、無恥下賤,還要同我娘子相提並論?你也配?!你趁早離了我家門戶,往後再不要來聒噪,不然休怪我不顧惜親戚情面!”他發了一通脾氣,那心火倒越發旺了,當下也不理會章雪妍,向那門上狠命一踹。
那門板外的銅鎖本就不甚結實,被他這一踹,登時脫了銷,只聽“哐啷”一聲,那門豁然開啟,陸誠勇便大步出門。走到室外,四下不見那迎夏的蹤影。卻原來迎夏本要在門外窺聽,打探得裡頭入港,就要喊人來抓。不想她只聽了片刻,見裡頭動靜不對,唯恐少爺出來尋她晦氣,便慌忙跑了。當此時候,陸誠勇也不及去尋她算賬,慌慌忙忙往房裡去了。
那章雪妍自打出世以來從未遭遇過這等羞辱,只覺又羞又愧,又恨又怒,坐在地下也不去收攏衣衫,就敞著懷捂臉痛哭。原來陸誠勇適才下腳之際,因恐將她踢出個好歹來,放在自家門裡倒要橫生事端,將那力氣減了七八分,不然以他練武的精力,那一腳下去,章雪妍這嬌弱身子不死也要殘了,又豈能安然無恙。
章雪妍坐在地下,哭了小片刻功夫,忽自門外閃身進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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