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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他的眼裡只有你,他對你真好,從小我就希望他這麼看我。你懂的吧,對於從少女時期就見過他的女人來說,這一生要是想找到更稱心的男人,太難了。”她說著突然落下淚來,痛苦地說,“如果可能的話,我真希望從來沒有遇見過他。”
如今再說,我是真的把你當朋友這樣的話,就顯得嬌情了。又不是三流的家庭倫理劇。苗桐看她哭得厲害,連上演餐廳潑水戲碼的心情都沒有了。她可丟不起那個人,也沒有覺得多麼生氣,只是從裡到外的溫度都被抽得乾乾淨淨的,大夏天的都從骨頭縫裡冒涼風。
“算了吧,就當我們從那一次採訪後就沒有見過吧。”
“苗桐,我不會說抱歉的。”
“正好,那三個字我也不稀罕。”
苗桐終於明白了,她大概沒有和女人做朋友的天分。
她比白惜言先回家,女管家換了新顏色的口紅,在電瓶車上還拿著鏡子臭美。她跟苗桐熟悉後就露出了本性,雖操著嗲嗲的臺灣腔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性格惡劣又臭美的女孩兒,“苗小姐,你說這個顏色好不好看,香奈兒剛出的新款喔,好滋潤的喏。”
雖然她覺得那大紅唇膏會把小莫嚇出心臟病,還是說:“很好看的。”
“小莫那個傢伙好不懂欣賞喔,一頭蠢驢。“雖這麼說著,眼角眉梢卻是喜滋滋的。
看來小莫的春天到了。
還是有好事發生的。她回到家先洗了個澡,而後在窗臺邊喂鳥。
白惜言回去時,她肌在桌上發呆,窗臺上有面包屑,有隻松鼠正抱著一顆花生啃,雙頰一鼓一鼓的。這隻松鼠隔三差五地就來討乾果吃,已經養熟了似的,並不怕人。
“回來沒看到你工作,真是件稀奇的事。”
苗桐上去接過他的外套,明顯看到外套上有一塊嘔吐物的汙漬。毎次透析後的反應都這麼劇烈,讓她心如針扎。
“怎麼了?”白惜言問。
“沒什麼。”苗桐說,“你累了吧,我擰毛巾給你擦把臉。”
他解開襯衫釦子,讓苗桐給他擦脖子裡的汗,眯著眼睛享受得緊,就像只被主人順毛的貓。小松鼠啃完花生,走的時候還要打包,拼命在那裡拱乾果罐子。白惜言只能拿出一顆給他,小松鼠拿了大杏仁,蹦跳著跑了。
“對了,你和苒苒怎麼認識的?我今天見到她嚇了一跳呢,我第一回在二姐的本家看到她時,她才上初中。那時候她可不愛說話了,現在倒是當了主持人。”
“我從沒見過她來家裡。”
“不過是個遠房親戚,又是女孩,我不知道怎麼跟女孩相處,招來也是彆扭。”白惜言問,“你們是朋友?”
苗桐給他擦完脖子,又拉過他的手來擦,口氣不自覺地冷硬起來:“現在已經不是了。”
白惜言聽著不對勁,問:“怎麼回事?”
“她知道我的事,知道得清清楚楚的。要不是今天在餐庁碰到,大概要很久之後,我才知道她和你還有這樣一層關係。”苗桐看著他的眼睛,“朱玉珂她喜歡你,她不過是想試探情敵的深淺而巳。”
他了解苗桐,他家的姑娘只有真的難過了才會少有地這麼咄咄逼人。可惜她當人家是朋友,但人家當她是獵物。
白惜言扶住她的後頸,壓向自己的額頭:“那試探的結果呢?”
苗桐的回答是抱住他的腰,深深把自己埋進他的懷裡。她已經不想再浪費時聞去自責了。也許不久的一天,世界就要毀滅了,在此之前,她要靜靜地用力地與他相愛,直到爆炸的時刻。
第五章 一生之約
既然許了一生之約,他就會努力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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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桐的熱情讓白惜言非常受用,一連幾日都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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