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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再見!”
謝翎把花往桌子旁邊的垃圾桶裡一扔,扭頭鐵青著臉走了。
一直在旁邊從頭到尾觀摩的魁姐拍拍她的肩,幽幽地道:“小苗,你錯過了一個嫁入豪門的機會,人生呀,你莫要這麼陰差陽錯……”說著拿著咖啡杯拖著重噸位的身體唱著黃梅調飄去了茶水間。
苗桐雖然不知道哪裡摸到了他謝公子的逆鱗,但是心裡也是有點後悔的。這世界小得很,說不上什麼時候就被穿了小鞋。
連續大半個月晨報的頭版都是城區百姓春節專版,對於有鬥志的記者來說,就像饅頭就鹹菜。不過饅頭鹹菜也好,老牌記者都是見過大世面的,寧願新聞太平淡報社倒閉砸了飯碗,也祈禱最好別出什麼事。
在去警犬基地的路上,林樂興高采烈地跟司機師傅聊起最近天下太平,他的鏡頭好久沒沾到血了。
“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這就是我們跟唯恐天下不亂的娛記之間的差別,我們血管中流的是道德的血液。”
“明星需要炒作,曝光率和知名度,正面的或負面的。明星和娛樂記者的關係不過是周瑜與黃蓋,願打願挨,用不著上升到道德的高度吧?”苗桐攤開手,“娛記要吃飯,明星要版面,這是公平交易。”
林樂要炸毛了,“你是說就算是不實報導也沒關係?”
“娛樂圈本身就是浮華之地,沒有必要非要摘下它的遮羞布。實與不實,就看第三方民眾願意相信什麼,這就是娛樂,是生活調劑品。”
“那他們的道德底線在哪裡?”
“……前陣子H國的女明星因為不看遭受潛規則而自殺身亡,娛樂記者不是不顧飯碗衝在第一線爆料譴責了嗎?世界沒你想象的那麼好,當然也沒那麼壞。”
林樂低頭擺弄相機,陷入思考中,不再說話了。
下車時,他拍了拍苗桐的肩,“師妹,我真覺得你做記者可惜了的了,你該去做社會評論家,再不濟也能做個危機公關什麼的。”
苗桐笑著說:“謝謝,如果有可能,我更想去做戰地記者。”
“啊?為什麼?”他以為只有男人才有這樣的熱血。
“不為什麼,我合適。”
“你哪裡合適?刀槍不入嗎?”
這樣的玩笑話惹得司機趙叔也笑起來。
苗桐檢查著手中的錄音裝置,不經意地說:“我沒有父母,沒有丈夫也沒有孩子,我是孤兒,我若死在戰場人,沒有人會悲痛欲絕,所以我很合適。”
司機趙叔不笑了,車內霎時一片寂靜。
苗桐背起包已經走到基地門口,林樂才回過神來拿起相機跑過去。
接待他們的是卓月的發小兒沈淨,在車上已經聽林樂形容過他,你看見迎面走來一個大家閨秀,就是他了。自古損友多敗名。見了才知道為什麼林樂要說他是大家閨秀,長著美人腮倒也不女氣,只是漂亮。在他的帶領下,他們先是去了警犬訓練場,又去了警犬宿舍,軍事化管理乾淨整潔,林樂拿著相機一頓猛拍。每隻警犬都配備一個訓練員,沈淨的警犬是隻黑色的拉布拉多,叫超人。
林樂大笑,“你的超人是母的,應該叫超女。”
沈淨踹了他一腳,“我該把你的鳥嘴縫上,扔到訓練場上給超人做人肉沙包!”
苗桐想了想,把錄音筆關了,估計也錄不到什麼有營養的內容。
“超人是緝毒犬?”
“緝毒,搜爆和搜救,超人是十項全能選手。”沈淨說起他的夥伴得意洋洋,“這裡的警犬大多立過功。”
“那退役警犬你們怎麼處理?”
“都是在基地養著。”
“……不會送給醫學院學生做活體解剖,或給劇組綁上炸齤藥,做逼真的警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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