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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以為寶玉是個紈絝子弟,軟腳雞一般隨著你們折騰。只是你們沒想到爺也是上過戰場的。三個人各懷心思一道去了。
先不說寶玉和十三十四的比試,看看賈家,賈母正在討論著迎春的婚事。
昨天寶釵的事情沒被提出來,就被賈敏給堵回去,王夫人被賈母申斥一番,灰頭土臉的回去。薛姨媽聽見通房丫頭的話給的半死,回去只叫著心口疼,今天氣的沒來。賈母看著一邊坐著的邢夫人擰著眉毛說:“你們老爺這些天干什麼呢?按理說是該迎丫頭先有人家,然後才是寶玉。但是皇上的賜婚,也不好講這些了!如今寶玉是成親了,你們也該想想迎春的婚事了。雖然二丫頭長在我眼前,可是畢竟是你們的女兒。就是她不是你生的也叫你一生娘呢。將來二丫頭有了好處還能忘了你們不成?”
邢夫人一向是在情分上很單薄,今天被賈母當著眾人的面這樣說未免是面子上難看,一邊王夫人只是低著頭不出聲。鳳姐忙著上前說:“太太這些天身子不好,也是一直記著兒姑娘呢。璉二這些天也是託人打聽著,老爺是託人了。如今的媒婆哪裡能信呢,老爺和太太也不想委屈了二姑娘,正慢慢地看著呢。”
邢夫人忙著說:“是,只是媳婦蠢笨的很,女孩子找人家是一輩子的事情,自然不能馬虎了。如今老爺跟前很有幾個人選,只是要再看看。若是好了,就請老太太幫著掌眼。”
賈母臉色緩和下來問道是誰,邢夫人說:“一個是武將,叫孫紹祖。一個是皇糧莊頭家的兒子,如今在家跟著父親呢。只是他不是長子,將來總是要自己立業的。”
賈母又仔細的問了,邢夫人就是講不清楚了,賈母很是不滿,特別叫人把賈赦喚來,問起來。賈赦對著孫紹祖倒是很看重,賈母擰著眉毛半晌才說:“孫紹祖祖上和咱們家有點交情,只是年紀大了,今年已經是三十歲!這成什麼樣子?難道孫紹祖是從石頭裡面出來的?這個年紀還是沒妻子?身邊的人也沒一個?一定是以前娶親的,什麼一直沒娶不過是騙人的話。就是窮人家,也沒有三十歲的兒子還單身的。那個莊頭的兒子更是不成,看著富貴,可是孩子不上進。他不能繼承父業只好唸書從軍,如今連個秀才也不是,不成!”
賈赦聽著賈母的話臉色一陣難堪,這倆家都是許了好些的銀子的,尤其是孫家,已經送上來白花花的五千銀子,自己已經收下了。賈赦面帶難色的對著賈母道:“老太太的話很是,只是孫家還是有個緣故的。孫紹祖一向是在軍中的,那裡能和文官一樣整天在京城。因為出去當差,一直戍邊耽擱了終身也是有的。再者年紀大了,也知道疼人。”見著賈赦如此,賈母只是閉著眼慢慢的說:“你是她老子,自然是能做主。迎丫頭好壞都是你身上,將來怎麼樣也是你心疼。”看樣子迎春的婚事也就算是定下來了。
賈母好像是願意了,賈赦就帶著邢夫人回去商量著婚事去了,賈母睜開眼看著木雕泥塑一般的王夫人嘆息一聲:“你也累了回去吧!”等著屋子裡只剩下賈母和鳳姐,賈母嘆息一聲:“你找人跟著寶玉說一聲,把迎春的婚事跟著他說了,叫寶玉幫著看看。沒想到咱們家竟然落到了賣女兒的地步了。那個孫家要是好的還罷了,若是喜歡惹是生非,豈不是要累代壞了我的寶玉?”
鳳姐看著賈赦和邢夫人也感到寒心,答應一聲就出去了。鴛鴦給賈母慢慢的捏肩膀,屋子裡安靜的叫人心慌。
王夫人對著迎春的婚事自然是不關己事,看樣子二丫頭是個倒黴短命的了,那個孫傢什麼孫紹祖的,一向是惡名在外的。連著自己的孃家哥哥也對著自己說過。迎春那個丫頭落到那個地方也只有一死無疑了。罷了自己跟著賈政提一下,反正也不指著賈政能做成什麼。為了自己的名聲,侄女的命算是什麼?反正自己是好人做了,剩下的只是二丫頭命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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