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那種緊密貼合的感覺,真的會讓她產生幻覺,他們就是一體,她內心的孤寂,似乎終於可以被一個人所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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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悅與閆庭濤的認識,並不神秘,甚至也不多具童話色彩。她給自己取了很多名字,給人做畫手一個,畫傳統畫出去銷售一個,給某些雜誌畫插圖一個,有些畫賺錢,有些畫不太賺,甚至有些畫人家直接嫌棄,她也不怎麼介意。只是她的畫,似乎有了起色,慢慢的有人竟然出價購買,有時候給幾百塊錢,有時候也有出價幾千的,慢慢的也有了一些名氣,知道了有她這樣一個畫家。
畫家這兩個字對於她有些神聖,她一直都不願意別人那麼叫自己,可解釋的次數太多了,她更傾向於別人喊自己畫手,可別人始終不會如此,於是她不再糾正了,過分的糾正,在別人眼中也不會是謙虛,而是虛偽。
閆庭濤是她所有的畫,出價最高的,這引起了她的注意。於是當拍賣行那邊通知她,對方想見她時,她還是拒絕了,她討厭別人以這種方式來認識她,哪怕拍賣行那邊曾委婉的暗示她,如果以美女畫家作為宣傳語,她的畫一定更好銷售,但她只笑笑就敷衍了這種暗示。
閆庭濤也真是有耐心,竟然連續出高價買走了她近十幅畫,於是她不得不顯身,哪怕只為感激。託他的福,她的畫銷售得更好了,並且價格也有走高的趨勢。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藝術屆的敗類,她覺得一幅畫的價值就在於有沒有人買,當有人願意買時就是藝術品,沒有人願意購買,擺放在家裡,也就是廢紙一張。於是她想見見這個會欣賞並將自己的畫當作藝術品的人。
第一次見面,閆庭濤看到了她,不可思議遠遠大於對於她長相的欣賞,他似乎很不可理解,她為何能畫出那樣的話來。第一次見面後,他便多次邀請她出來吃飯,他邀請五次,她大概願意出去一次,而他也並不介意,久而久之,他似乎也知道了她的心思,乾脆就說開了,他對她很是欣賞。
然後就有了閆庭濤對她和江翊的撮合。
閆庭濤在作那樣的行為前,曾笑著告訴她,如果他真的追求她,是對她的不尊重,他已經有未婚妻,並且不打算悔婚,於是他們之間的關係,他們自己心知肚明。
蘇子悅是有些明白為何閆庭濤撮合她與江翊,在那群人之中,江翊大概是看上去最不想對感情玩樂的人,他偶爾也會有女伴,不會扭捏的自己獨自而行,卻對女伴十分尊重,眼中沒有半分輕蔑,她當時就想,這會是一個很好的男人。
在閆庭濤故意嚇她有蛇時,她確實被嚇倒了,其實她很少被嚇倒,她的害怕幾乎都藏在了內心深處,只要那樣嚇人的東西不是立即在她面前,她都可以做到表面坦然,可那一天,她還是真的被嚇倒了,破壞了她表現出來的平靜和淡然。
尤其是她的手抓著江翊的手臂,事後想起來,她也不得不汗顏,自己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隨後是他送她回家,她並未說出自己真正的居住地,倒不是害怕人糾纏,習慣使然,不願意告訴別人自己住的地方。
那天之後,江翊對她的態度沒有任何改變,似乎對她也沒有什麼興趣,只是在閆庭濤又邀請她幾次後,都是江翊送她回家,並且他也不曾推辭。
然後就是灕江至行。
她真沒有想過會在那裡遇到江翊,她不是個愛旅遊的人,一是怕人多,二是懶。於是在她好不容易做出決定去灕江時,竟然碰到了江翊,於是不得不將此看作是上蒼給與他們的緣分了。然後他們繼續不冷不熱的來往著。
真正的轉機是在寂幽島上的相遇,那是她第一次發現他看向自己的目光變了。之後他便單獨約她出來了,便開始了雖然沒有說出口,便卻心知肚明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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