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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撞,大師合該安排妥當才是。”曹曉穎也算有了經驗,這學著古人說話做事也是信手拈來,瞧這說的,誰會想到內裡已經換了一個現代人。不過,這張君瑞聽著好似熟悉,難道她曾聽過,不過一名字而已,想來只是重名了罷了。
“小生張君瑞拜見崔老夫人,小生原是禮部尚書之子,只因父母亡故,隻身赴京,路過此地,便與寺中方丈借宿,萬不會驚擾到老夫人,還請崔老夫人放心。”這書生可真孝順知禮,又長得俊俏,還是官宦子弟,如有女兒,該是良配。
“張公子不必拘禮,今諸事既已了結,老身也該回了,這廂先行告退了,還請公子見諒。”曹曉穎見打聽不出什麼來,法事也已做完,就打算先回去,再跟身邊的人套套話,摸清楚大概,好見機行事,也不至於讓人當妖怪給人道毀滅了。
“崔老夫人慢走,小生恭送崔老夫人。”這書生還算知趣,沒有再費口舌,就恭敬的送曹曉穎出了門。曹曉穎是越看越滿意,恨不得有一個女兒能嫁了他去,不過現在她只是跟在領路的丫鬟後面,亦步亦趨的往住處行走。
“娘,娘,你怎麼了,叫你也不理睬,爹爹已然仙逝,孃親還是不要過度傷悲,憂傷肺,思傷脾,孃親最近老是咳嗽不好,吃不下飯,就是太過思念爹爹了,還請娘放寬心。”哦,這個謫仙般的人兒,就是曹曉穎的女兒了,曹曉穎剛就注意到她了,只是不好開口,怕不瞭解情況,一時說漏了嘴,引她懷疑,反倒不美。
“娘沒事,娘已經想通了,你爹他已經過世了,但娘還有牽掛,不會早早追了他去,只想好好度過餘生,不留遺恨也就是了。”曹曉穎斟字酌句,在心裡想了一遍,方才開了口,唯恐露了馬腳,洩了底細,除了已知的資訊,一個字都沒多說,這多說多錯的,她還是悠著點吧。
“娘你能這樣想,鶯鶯也就放了心,如今鶯鶯和歡郎可都指著您呢,您要是再倒下,我們姐弟又該如何自處,還請孃親顧好自己的身子,就當是為了我們。”姓崔,名鶯鶯,這不就是崔鶯鶯,西廂記裡的那個私定終身的,看來這次她穿進了西廂記,變成了崔鶯鶯她娘。呃。。。,面前這個哭得梨花帶雨的美人就是崔鶯鶯,那剛才那個豈不就是張生,果然是姓張的書生,難怪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第二章 西廂記二
曹曉穎坐在凳上,面對著默默垂淚的崔鶯鶯,心中很是糾結,她剛還暗自稱讚的張生,原來不過一個爬牆的登徒子,虧她先前對他印象還不錯來著。算了,既然書中崔鶯鶯已許配給了鄭氏的侄兒,鄭尚書之長子鄭恆,那麼這私定終身的醜事,可就再不能發生了,否則日後她該如何向侄兒交待,鶯鶯又該如何自處。
須知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就算張生才高八斗,能夠得中狀元,有這段黑歷史在,估計也得不到上官的看中。且世人對於女子在禮教方面尤為嚴苛,崔鶯鶯在這段感情中得到的絕不是幸福。
就像童話故事,總是終結在公主和王子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可是婚後的生活又有誰能知曉,多是柴米油鹽醬醋茶罷了。崔鶯鶯她能承受住世俗偏見的眼光,能夠忍受感情變淡後張生的多情,能在子女問詢時理直氣壯地應答嗎?曹曉穎想大概是不能夠的,她得趕緊掐斷這段還未萌芽的感情。
“鶯兒,你自小與恆兒定了親,只你爹剛過世,須得守孝三年,暫未能婚配嫁娶,恆兒雖願等你,可你已年方十九,也是大姑娘了,該做好待嫁的準備了。針織女紅詩詞書算,娘知道這些你都精通,難免有些心高氣傲,但這夫妻之道,須得舉案齊眉相互敬重,等過了孝期,娘就為你們操辦了婚事,也算了了你爹的一樁心事。”曹曉穎看似不經意的提醒了一句,喚回了崔鶯鶯沉浸在悲傷中的思緒。
“娘,表哥如此真心待我,我一直都銘記在心,只是爹剛走,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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