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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就是武林大會。這段時間內,沈清和沈傑每日裡天朦亮就起來練功,雖然一招一式間看不出什麼花樣,但沈煙知道這比不斷的練習些個什麼絕招都有用的多。所謂固本才可培元。
而他,今年就該十五了。一想到這,他就想起來自己和祝謹他們不是有個約定麼。今年,就是那個約定到來之期了。
於是又到了年後,他又去了趟學堂,堂裡依然是魏夫子在教書,見著他也依然是又疼又罵的,直說他沒有大志,若是繼續讀下去以後就好去考上個狀元什麼的為國效力。
他每次都只是哭笑不得,連說並非是自己不想讀下去,而是自己實在是沒那個才能,再多讀下去只怕到時候是夫子要他走了。
魏夫子被他說的又是瞪眼又是嘆,只覺得這麼聰明個娃就這麼生生浪費了。
而只有沈煙知道自己對那些什麼個四書五經有多不感興趣,他不喜歡做文章,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憂國憂民,更沒有對現實的生活有多少痛心疾首。若他是個范仲淹文天祥那般的人物,也許他還會叫自己鑽進去,可他不是。
他只是沈家村裡的一個娃,只是一個普通農民的兒子,而且自己對這樣的生活很滿意,他覺得每日起來能見著爹孃就很幸福了,即使是被爹孃唸叨兩句也好過以前的日子一百倍。
他很享受現在的生活,願意就這麼看看天看看草,願意就這麼自給自足,至少不愁生計。以前,他沒有珍惜過這種踏實與平凡,整天為錢權奔波,到頭來就是死了也沒有人為他流淚。他不要那樣的日子,他熱愛現在的生活。
許是惦記著那份約定,所以他來學堂是格外的勤快。
一日,他進到堂裡頭,心就莫名地跳的快了起來,走進後眼睛就不禁溼溼的了。
“煙兒!”
那三人聽到聲響,齊齊轉過頭來,隨後驚喜的異口同聲地叫他,眉目間已然沒有了年少時的青澀,有的是逐漸走向成熟的青年男子所特有的活力。
“小煙兒~”這一呼喚,便叫人識了他的身份,“來給謹哥哥抱抱~”他笑著張開手。
沈煙一眼看過去發現他變的英挺了許多,一身墨綠錦服穿在他身上顯得身姿挺拔,頭上的玉冠又把他的臉襯的神采奕奕,一雙眼裡滿是笑意。只是說話間又是以前那副隨意的樣子,叫他有些哭笑不得。
“謹哥你怎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他故意嘆了口氣。
結果被人用力的攬到懷裡揉了揉頭髮,“我這是對著你呢,別人見著我哪還敢像你這般說話!”
“哦~?那你是說自己兩面派了~?”沈煙笑著回嘴,結果惹來更大的“怒氣”。
“好了好了,還不放開煙兒,盡顧著你自己跟他說話把我們撂在一邊了。”說話的是木南真,他已經脫去了稚氣有了一副和他爹一般的威嚴感,也沒有像祝謹那般隨意,身著一件暗灰色素衣顯得既正式又不失灑脫,整個人精神極了,臉上笑起來卻有兩抹笑紋,看來是平常不常笑的緣故。
“南真哥說的是!你還不放開我~”他笑著去推祝謹,結果他故意使壞的把他往懷裡摁。
他被摁的直叫喚,忽然有人一個使力把他拉了出來。沈煙吃驚的抬頭一看,就見一雙黑的深沉的眼珠子直直的看著他,那裡面除了自己什麼也看不到。沈煙笑著叫:“君榮哥~”
“許久未見了。你變了好多,可是又沒變什麼……”董君榮的嗓音低低的,很是好聽。
“那是自然。我今年也已十五了,不再是當年那個小胳膊小腿兒,坐了半年桌子也蹬不著地兒的小籮卜頭了~”
說到這裡,許是想起當時的情景,四人齊笑起來,只是有人笑的大聲開懷,有人笑的低沉含蓄,有人笑的舒朗沁心,不過都是笑的真心實意,一如當年那般年少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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