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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對神旗幫的恨意,頓時加了幾分,對眼前這美豔如仙的少女,也感到無法容忍。
白君儀見他久不開口,只得轉過臉來,道:“昨夜我反覆徽詳,業己想出你問話的真意……”
華天虹濃眉一,軒,道:“什麼間話的真意?”
白君儀靜靜地道:“你問我是否有人至總堂找你,我知你指的是誰。”
華天虹道:“誰?”
白君儀道:“你爹爹已死,只有你娘一個親人,我看你神態很是焦急,定是擔心你娘到神旗幫的總堂尋你。”
華天虹心神一凜,冷冷說道:“我母親武功蓋世,倘若到了大巴山內,你們都得小心一點。”
忽聽小靈嬌聲笑道:“喲!華夫人那麼厲害,我倒想見識一下。”
白君儀冷冷望她一眼,端起酒杯,向華天虹舉了一舉,華天虹也有點模糊,分辨不清與這絕色少女是友是敵,當下端起酒杯飲了一口,心頭已有離去之意。
但聽白君儀道:“你爹孃武功之高,那是眾口交譽的事,不過雙拳難敵四手,神旗幫內高手如雲,你娘果真涉險,只怕難以安然而退。”
華天虹心頭怔忡,只有他一人知道,華夫人內傷沉重,武功無法施展,但他哪敢講出口來,只是強笑一聲,道:“你們神旗幫膽敢倚多為勝,對我母親無禮,我也懶得去找旁人,就拿你白君儀出氣,以牙還牙,以爪還爪,新債舊債,全都算在你的頭上。”
白君儀冷冷一哼,道:“你趁早將我殺了,否則我返回辰州,先殺秦白川的家小。”
華天虹怒聲道:“難道我不敢殺你——”但他突然感到,她的語調中有一股悲苦意味,與從前那種傲氣凌人的情勢完全相反,不禁大感迷惘,如墮五里霧中。
白君儀神情萎頓,看來病忻慪的。她垂目望著酒杯,出了半晌的神,忽又抬起目光,朝華天虹臉上望去,那兩點清澈似水的明眸中,隱隱泛出幽怨之色。
華天虹愈來愈感迷惑,覺得白君儀的神情大異往昔,非但沒有從前那種凌人的傲氣,反而有一種溫柔婉蠻、默默無言的情意。他想了一想,不禁大感惶惑。他端起酒杯,慌慌張張道:“在下奉陪幾杯,姑娘若無指教,在下就告辭了。”
白君儀聞言,舉杯就唇,吸了一口,心不在焉道:“傳說大夫人很美,是麼?”
華天虹未曾想到她有此一問,愣了一愣,點頭道:“家母是很美的。”
白君儀道:“秦碗鳳呢?比起大夫人怎樣?”
華天虹微微一笑,道:“一個大人,一個孩子,那要如何比法?”
要知華夫人本是國色天香,眼前雖然年近四十,依舊不失美人形態,秦碗鳳不過文秀端莊,不屬美貌紅顏之流,就美而論,確難與華夫人比擬。不過,對華天虹來講,一個是自己至愛的母親,一個是最為親密的朋友,在他心目中,兩人均是完美無瑕,不可冒讀之人,他當然不願加以比較。
忽聽小靈笑道:“咱們的小姐,比起大夫人怎樣?”
白君儀黛眉一蹩,怫然道:“你語無倫次,休得多話。”她面龐一轉,朝華天虹道:“我性子孤僻,沒有至交好友,成日與這丫頭相對,將她慣得一點規矩沒有了。”。
華天虹含笑道:“小孩子講話,不傷大雅也就夠了。”見她一雙美眸凝注自己,尚在等待下文,他只得微微一笑,接道:“姑娘莫怪,家母如當空皓月,姑娘如苑中的花朵,雖然同是美好,卻無法相互比較。”
若在往日,白君儀聽了此言,未必感到順耳,此時卻毫無不愉之感,堯爾一笑,道:“我這蒲柳姿質,怎能與大夫人相提並論,只怕連你那碗風姐姐都比不上哩!”
小靈介面道:“秦碗鳳有什麼好看,比小姐一半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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