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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音真人點頭道:“華兄弟所見甚是,不過事在人為,若能將為首的人物剷除,何愁其不風流雲散,化為烏有?”
華天虹暗道:這正是我夢寐以求的事,只惜武功之道無法勉強,那為首之人又該如何剷除?
他出道以來,歷經艱險,九死一生,對人對事,都已十分老練,這時隨口說道:“神旗幫與風雲會都是臥虎藏龍,同有奇才異能之士在內,既非烏合之眾,則其上下一體,那為首之人如何才能剷除?”
五音真人道:“華兄弟見事透澈,實令貧道佩服。”他語音微頓,環顧席上之人一眼,接道:“不瞞華兄弟講,若是僅有一個神旗幫,或是單隻一個風雲會,則通天教早已脫穎而出,傳遍天下了。”
華天虹道:“如此講來,通天教是勝一方而有餘,敵兩方則不足。”
五音真人柑掌笑道:“正是如此,倘若幫會之間小有摩擦,勢力互有消長,通天教即可相機起事,一舉滅掉雙方。”
華天虹暗忖:這話好狂,神旗幫與風雲會堪稱高手如雲,通天教內又有多少本領大的?
忽聽青虛子道:“華兄弟年少有為,如果乘時而起,逐鹿天下,何愁不能繼承華大俠的雄風,名揚四海,成就一世的霸業。”
華天虹淡淡一笑,不置一詞,目光一轉,朝玉鼎夫人望去,好似面臨到一樁大事,自己拿不定主意,轉而徵詢她的意見。
但聽玉鼎夫人輕輕一笑,道:“我曾聽人說起,那白君儀曾經多次對你加以凌辱,白嘯天將鎖魂毒針釘在你的身上,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快意恩仇,活在世上還有什麼趣味?”
她語音微頓,玉容一整,接道:“一幫一會,皆非善良之輩,若能挑動雙方殘殺,你也於心無愧,縱然通天教袖手觀虎鬥,坐收漁人之利,於你又有何害?”
華天虹暗暗忖道:他們包圍著我大下說辭;我若堅決不允合作,他們勢必反臉成仇,對我忌恨,那時我三面受敵,實在難以應付,反正事在兩可,我先答應下來,日後再定行止:心意一決,他故作沉吟之狀,倏地推杯而起,哈哈大笑,道:“姐姐待小弟不錯,原來目的在此,小弟若是不允合作,不識抬舉倒也罷了;不知好歹,那可罪該萬死!”他哈哈一陣長笑,一躬到地,轉身行去。
玉鼎夫人佯哎道:“你幹什麼?”
華天虹道:“夜闌人靜,酒足飯飽,小弟告辭。”
玉鼎夫人皺眉道:“孩子氣,正事尚未講完。”。
華天虹將頭一搖,一本正經道:“講到此處為止,這等事心照不宣,用不著焚香賭咒,獻血為盟。”他轉面說道:“兩位道長,在下告辭了。”
五音真人與青虛子齊齊站起,含笑挽留,見他去意已堅,於是一同送至樓下。
出了一元觀,玉鼎夫人懷抱雪兒,與華天虹並肩漫步,低聲笑道:“你與白君儀訂下聚英樓的約會,是小酌談心,抑或比武論兵?”
華天虹道:“都不是,我向她查問一個人的訊息。”
玉鼎夫人雙眉一聳,道:“誰?”
華天虹本是懸念母親,欲向白君儀查問一下,見她追問,隨口扯謊道:“秦玉龍神志不清,我想打聽他父親秦白川的下落。”
玉鼎夫人妙目一抬,在他臉上凝注一眼,笑道:“我已逐漸看出,你貌相忠厚,實則詭計多端,油嘴滑舌,是個城府甚深之人。”
華天虹微微一笑,突然心中一動,道:“許久未見白君儀了,我到神旗幫曹州分堂去晃一晃,姐姐如果無事,就替小弟把風。”
玉鼎夫人笑道:“深更半夜,打擾人家的閨女,成何體統?”
華天虹道:“有什麼要緊,我也受夠惡氣了。”
玉鼎夫人撇嘴道:“若是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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