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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完了,她還要工作,住在醫院裡要怎麼出去找題材?
“那臺電腦是便宜貨嗎?”她半開玩笑地問,喉嚨乾乾的。
他面無表情的說:“電腦被人動過手腳,我已經著手在調查了,看看誰想置我於死地。”
裘依然對這個訊息感到吃驚不已,她本以為只是偶發意外,既然是科技產品,總有漏網之魚的不良品,但他說被人動過手腳……
“目標是我,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以為筆電是我要用的,連累你受池魚之殃了。”要找出兇手並不容易,想要他死的人太多了,其中甚至包括生下他的女人。
她看著他,他的眼中漸漸出現狠戾之色,那孤傲不馴的表情又出現了。
他像個謎團,一直吸引著她,就算看來危險,仍是覺得自己彷彿快掉進去了,遲早的吧,如果繼續留下來,要愛上他不是太困難的事。
她在醫院住了五天,第六天她決定自己可以出院,並且堅持要出院,白聘旋發現自己讓她妥協不了,她說什麼也不肯繼續留在醫院裡休養。
“我要工作。”
這是她唯一的理由。
他知道她的工作,電視臺的編劇,她和杜玫瑰一起來曼谷也是為了工作,基於此,她不能天天待在室內,必須到街頭巷尾看看民俗風情才能找到點子。
“我派人拍些紀錄影帶回來給你看。”如果他讓她出院,那麼她一定也不會乖乖待在屋子裡休息,必定到處趴趴走,他並不樂見這種情況發生。
“不行,你派的人和我的觀點絕對不會一樣,我有我看事情的觀點,我想看我感興趣的東西,這樣才能寫出好劇本。”
他因無法控制她而蹙著眉。“你相當固執。”
她柔軟的唇瓣揚起,出現神采奕奕的微笑。“在某方面是沒錯,比如工作,我很堅持。”
最後他只能妥協,替她辦了出院,她的表情就好像飛出籠子的小鳥,在車裡甚至哼起歌來。
白聘旋不自覺的感染了她的快樂。“離開醫院這麼開心?”
裘依然揚了揚眉梢。“你試試躺在床上五天就知道,我只傷了手臂,根本沒必要一直躺著,只要小心不要讓傷口發炎就行了。”
這幾天白聘旋無時無刻都在病房裡,她不知道他是否有離開過,但只要她醒來,就一定會看到他。
有時,她已經醒了,但故意不睜開眼睛,腦子裡想著他會坐在病房裡的哪個角落、哪張椅子上,是在喝咖啡還是看報紙,或者在講電話?
想像力發揮到極致之後,她才會睜開眼睛,而見到他的第一瞬間,每次都會怦然心動。
就是這幾天,她發現自己愛上他了……
“對了——”她清清喉嚨,以免被他看穿她在想著他。“杜玫瑰有訊息嗎?”
前幾天她拜託他幫忙找人,但他一直沒給她訊息。
“目前還沒有,只知道她確實有離開機場,機場的保全室拍到了她搭計程車離開的畫面。”
“那車行——”
“查過了,沒有任何車行有那部車,可能是假車牌。”
“事情不太對勁,對吧?”她憂心忡忡的看著他。“我們應該報警,讓警方幫忙找人。”
他的唇邊勾起了譏誚的弧度。“你知道泰國一年有多少人失蹤嗎?你以為警察會關心一名觀光客的死活?”
他的話令她感到一陣寒意,因為他說的沒錯,然而……“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我們是一起入境的,我有義務找到她,也必須跟她一起回臺灣。”
他面無表情的說:“沒有壞訊息,就是好訊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再耐心等一等吧。”裘依然知道他的意思,沒有找到屍體,就表示人還活著。
他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