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哲學流派與思潮(第2/4 頁)
談》則以生動的故事形式,揭露了教會的虛偽與腐敗,歌頌了人性的美好與世俗生活的樂趣。書中描繪的眾多人物形象,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都充滿了人性的光輝,他們追求愛情、財富和幸福的故事,反映了當時人們對新生活的渴望與追求。這一時期的人文主義思潮為近代哲學的發展奠定了思想基礎,促使哲學家們開始重新審視人在世界中的地位與作用,從對上帝的絕對關注轉向對人類自身的深入思考。 近代西方哲學呈現出理性主義與經驗主義兩大思潮的激烈交鋒與相互交融。笛卡爾,作為理性主義的旗手,以“我思故我在”的著名論斷,確立了自我意識在哲學思考中的核心地位。他認為,在懷疑一切的過程中,唯有“我在思考”這一事實是不可懷疑的,從而以一種極為深刻的方式開啟了近代哲學對主體意識的探索。笛卡爾認為人類的心靈具有天賦觀念,這些天賦觀念如同明亮的火種,為人類的知識構建提供了基礎與起點。透過理性的演繹推理,如同從公理推匯出定理一般,人類能夠構建起龐大而嚴密的知識體系。與之相對立的經驗主義則以洛克、貝克萊和休謨為代表,展開了一場對知識來源的深入探討。洛克提出“白板說”,形象地比喻人的心靈如同一塊白板,在出生時沒有任何先天的觀念與知識,所有的知識都來源於後天的經驗。透過感官對外部世界的感知,如視覺、聽覺、觸覺等,人們獲得了各種感覺經驗,進而在心靈中形成了觀念,這些觀念經過進一步的組合與抽象,便構成了人類的知識。貝克萊則在經驗主義的道路上更進一步,他提出“存在就是被感知”的驚世駭俗之語。他認為,物質實體的存在並非獨立於我們的感知之外,而是依賴於我們的感知而存在。例如,我們看到的一棵樹,它的存在僅僅是因為我們感知到了它的形狀、顏色、質地等屬性,如果沒有我們的感知,這棵樹的存在便無從談起。休謨則對因果關係進行了深刻的懷疑論分析。他指出,我們所認為的因果關係並非基於必然的邏輯聯絡,而是基於習慣與聯想。例如,我們看到太陽昇起後石頭變熱,便習慣性地認為太陽昇起是石頭變熱的原因,但實際上,我們並沒有觀察到兩者之間必然的因果聯絡,只是因為這種現象在過去多次重複出現,我們便形成了這樣的聯想。休謨的懷疑論思想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哲學界引發了巨大的震動,促使哲學家們重新審視知識的基礎與可靠性,也為後來康德對理性的批判提供了重要的思想契機。 德國古典哲學在西方哲學史上猶如一座巍峨的高峰,康德、費希特、謝林和黑格爾等哲學家的思想體系猶如山峰上的璀璨明珠。康德的哲學思想具有革命性的意義,他試圖調和理性主義與經驗主義的矛盾,提出“先天綜合判斷”的概念。他認為,人類的知識既需要經驗的內容,如同建築材料,又需要先天的認識形式,如時間、空間、因果性等範疇,這些先天認識形式如同建築的框架,對經驗材料進行整理與加工,從而形成知識。康德的“三大批判”——《純粹理性批判》《實踐理性批判》《判斷力批判》分別對人類的認識能力、道德實踐和審美判斷進行了深入的批判與考察。在《純粹理性批判》中,他對人類理性的邊界進行了劃定,指出理性在追求超驗知識時容易陷入二律背反的困境,從而提醒人們要謹慎使用理性。在《實踐理性批判》中,他提出了道德的絕對命令,如“要只按照你同時認為也能成為普遍規律的準則去行動”,強調了道德的普遍性與自律性。在《判斷力批判》中,他探討了審美判斷的特徵與意義,試圖在認識與道德之間找到一種連線的橋樑。費希特則在康德的基礎上,進一步強調自我意識的能動性,他提出“自我設定自我”“自我設定非我”“自我與非我的統一”的哲學命題,將自我意識視為構建世界的核心力量,突出了主體在哲學思考中的主導地位。謝林則關注自然與精神的統一性,他認為自然與精神是同一本原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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