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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記錄中顯示，在去往耶勒夫山之前，他的能力還不是這樣的。”凱奇說到這頓了頓，然後壓低了聲音，語氣堅定的說道：

“我們想知道，在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準確的說，你們得到了什麼！”

“……”老傑瑞沉默了一會，最後長長的呼了口氣，壓抑著內心的憤怒，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們得到了什麼？我們在耶勒夫山得到了很多，比如將近七成的陰陽師使用了禁術，半數的陰陽師受傷嚴重，還有……許多再也無法出現在我面前！你問我們得到了什麼？哈！我們得到了背叛！”

“嘿！老夥計，冷靜點！”凱奇放下手中的鋼筆，然後正色道：“你知道，我只是一個主管，能做的有限。上層的決策我們只能遵守，對於當時的情況，我只能表示遺憾。”

“不過，我們現在也扯平了，不是麼？你們現在撤出了耶勒夫山，而我們只能靠那些普通的軍隊去對抗那些怪物！”

老傑瑞冷哼一聲，他不好談論人命的貴賤，但不可否認的是，陰陽師要來的更加稀有一些……

“戰爭本來就是你們所擅長的，那些異類有著實體，對秘法又有著很強的抗性，我不認為讓陰陽師撤出有什麼問題。”

“ok，ok！我們不討論這個。不過，能不能告訴我，那片空間到底什麼時候消失？”

“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年……”老傑瑞搖了搖頭，接著卻又嘲弄道：“現在怎麼又希望它消失了？當初的野望呢？去征服啊！”

“得了吧，就目前顯露出來的環境來開，那片空間貧瘠的像塊沙漠……還是沒有石油的那種！”凱奇無奈的搖著頭說道。

“好了，我不想談這些，我只希望你能把第五玉這件事解決！”老傑瑞轉回正題說道，“否則……”

“否則？”

“否則我們會得到一個敵人！我們的英雄，不應該受到這種待遇。”老傑瑞語氣嚴肅的說道。

“……”凱奇沉默了一會，事實上他們也並非真的要將第五玉完全限制在某個地方，打個粗俗的比方，現在凱奇就是一個賣家，他知道對方一定會砍價，因此提前擺上一個很高的價格，這樣才更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價位。

只不過，他沒想到老傑瑞的反應會這麼劇烈。敵人？以現代的科技而言，政府自然不再畏懼陰陽師的能力，畢竟他們本質上依舊是血肉之軀，然而，問題是他們離不開陰陽師！

於是，之前定下的條件在凱奇心中有所動搖，最後才試探的問道：“可以，不過，今後會有專門的人跟著他。”

“不可能！”老傑瑞迅速的拒絕道。

“ok。”凱奇本來就沒抱什麼希望，因此利落的放棄了這個條件，然後繼續說道：

“那麼，我們儘量在不影響他生活的情況下，派人……唔，遠遠地盯著他？”凱奇頓了頓，然後說道：“你知道，無論如何，我們必須保證擁有他的動向。”

……

“這樣啊……”第五玉接到老傑瑞的電話後沉吟了一會，接著突然搖頭一笑，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就讓他們跟著我吧！”

“什麼？”老傑瑞有些驚訝，然後說道：“阿玉，你不用委屈自己……”

“我沒有。”第五玉打斷道，“讓他們在韓國首爾等我……”頓了頓，想到自己離開前的一些事情，第五玉輕笑道：

“記得讓他們派點有用的人過來，正好可以幫我處理些事情。唔……就當多了兩個保鏢，挺不錯的。”

“保鏢？”老傑瑞愣了一下，接著大笑起來，“沒錯，就讓他們給你當保鏢吧！”

笑過之後，老傑瑞的聲音漸漸低沉了下來，說道：“關於你師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