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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做不出來,一會見機行事也算是報恩了吧!
藍羽使了個眼色給蘇澤,蘇澤取了個凳子把凌樞硬是按坐在凳子上,然後像個保鏢一般站在了藍羽的身邊,隨時聽候差遣。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找機會接近苗依依?那日的結界也是你設的?”藍羽開門見山,雙手疊在胸前悠閒的靠著沙發不像是在審問倒像是在閒聊。
我用餘光偷瞄了眼凌樞,她也在看我滿眼的歉意,開口坦言道:“我承認我一直都在想辦法接近依依,因為我得到的訊息就是她身邊有個殭屍中的精英,如果除掉你,這個城市的殭屍就會失去領導猶如一盤散沙。上一次只是巧合,從她回來我就一直想辦法接近她,但是她的身邊總是有你的出現,我沒有辦法靠近,但那次我覺得時機到了。我除了有陰陽眼,熟讀過一些除魔的技巧之外,結界之類的我不會,那次不是我在背後做手腳。”
“很誠實。”藍羽點了點頭,笑著稱讚道:“下一個問題,關於殭屍存在這個世上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他們現在基本已經融入了這個社會,你也不過就是普通人,你怎麼知道他們的分佈,還有,我在這個世紀甦醒的時間也不過才短短的幾個月時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存在的?你與殭屍又有何仇恨?”
凌樞的臉上產生了微妙的變化,神色疑重的想著什麼看向藍羽,不回答反問:“你甦醒有多久?”
“一百二十九天,他是我回家探親時,在我家後山無意間放出來的。”我察覺到凌樞的口氣有些不對,又不想藍羽說出耽誤事的廢話,只得開口說出實情。
藍羽和蘇澤都瞪著我,臉上有驚喜也有驚訝,尤其是藍羽,驚喜過後又是氣惱,也不管誰在指著我損,“丫的,你能開口說話了,幹嘛還要天天裝啞巴,只是本少爺屁顛的幫你做事情,你故意整我?”
我吐舌頭讓他看我的傷口,然後在本上寫:關鍵時刻不得不說,還沒好呢,你問吧,我在當一個月的啞巴。
藍羽氣的額頭青筋突起,嘴角抽搐著,拳頭在我面前攥的死死地,最後還是隱忍了下去。深呼氣指著我與凌樞對話,“這丫頭說的比我記得清楚,就是這樣。有什麼疑議說吧,讓後本少爺給你個痛快。”
衛城聞言激動的站起身要開口阻止什麼,被我在一邊踹了一腳跌坐在沙發上,埋怨的瞪著我很不甘心。
我黑著臉在本子上寫了句話給他:他又沒說要弄死凌樞,你激動個什麼勁?消停的在一旁聽著就好,我又沒說不幫你。
衛城看到我寫的話,就想面臨絕境的玩家得到了回血藥般一下子滿血復活了。
凌樞坐在凳子上很不懂我們在那裡眉來眼去是何意思,也沒有多想,反而很在意我陳述的那個時間段。
好久才開口問我:“七月初放暑假的時候,依依一直都和這個殭屍在一起嗎?”
我歪著頭想了想,我是七月五號回的家,那天下午放出來的藍羽,我們前前後後連著相處了四天的時間,後來奶奶回來了,藍羽也就消失了,一直到開學我們才見面。這期間藍羽去做了什麼我不清楚,但根據齊勇的說法,藍羽在那之後一直都和他們住在一起。若是我這麼說不知道會不會對藍羽有什麼不利呢?
“考慮什麼,有什麼好怕的,直說啊!”藍羽很不屑的撇嘴,很不耐煩我這樣瞻前顧後。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如實的把事情簡單的陳述了一遍,在場的三個人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有喜有悲有沉默。
喜的是蘇澤,我奇怪他有什麼好笑的。悲的衛城,可憐兮兮的看著我,用指著我和藍羽,那意思我原來那麼早就移情別戀了。而沉默的則是凌樞,憤怒的眼神一下子消失不見了,換來的是絕望和頹廢。
她喃喃自語:“原來我一直都被利用著,還以為是拯救世人的救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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