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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idol這種職業，只有保持足夠的曝光率才能生存啊！”

想到這裡，第五玉頓時回想起了剛才劉在石所說的話。沒有遲疑，第五玉直接拿起手機撥了出去。

“第……第五玉xi？”

電話那頭傳來驚訝的聲音，第五玉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便開門見山的說道：

“看起來，最近公司的發展不錯？”

“嗯？”李秀滿愣了一下，接著笑道：“呵呵，我現在只是公司的總監，公司發展如何跟我沒什麼關係，不過……最近確實是不錯。”畢竟是他當初一首創立的公司，李秀滿雖然這樣說，話音裡卻難掩喜意。

“那……泰妍過的也不錯吧？”第五玉直言道，當初離開的時候，為了解決一些後顧之憂，曾經在李秀滿面前展示了自己的身份，因此現在說話也沒太多顧忌了。

“額……應該……很充實吧。”李秀滿第一時間便想到了《gee》時期，因為少女時代過度繁忙的行程，第五玉曾直接找到自己的事情，因此語氣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哦，充實麼……”第五玉淡淡的說道，接下來變沒了話語。

電話那頭的沉默讓李秀滿變得緊張起來，以前認為第五玉是某個財團的繼承人或者權貴的公子之時，李秀滿還沒這麼擔憂。畢竟，那種人是依託於某種社會階級下的，所作所為也必須遵守一些屬於那個階級的規則！而第五玉展現出來的，卻完全是另一層面的力量！

李秀滿無法以普通人的眼光去揣測那個世界的規則……

“確實，最近給她們安排的行程有點多。“最終，李秀滿終於沉不住氣了，解釋道：

“但是，這是韓國娛樂圈的特性！不只是她們，所有藝人，只要是有些人氣的都有很多行程！不只是為了公司利益，她們也需要這種持續的曝光率來維持人氣！idol，就是靠這個才能生存的啊！“

第五玉看了看身邊來來往往的行人，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倒是可以理解。”

聽到第五玉的聲音，李秀滿鬆了口氣，然後說道：“可能你覺得她們現在過於忙碌了，但同樣的，你也應該看看她們現在的人氣！如果不是這些行程，你覺得她們能達到現在的地位，能實現她們的夢想麼？”

第五玉靠著站牌，抬頭看著遠處的廣告牌，那些熟悉的面孔，還有泰妍那燦爛的笑容……

夢想麼……這確實是少女們堅持下去的一個原因，但也不全是如此！就拿jessica來說，她就曾對第五玉說過，最初選擇成為藝人確實是因為夢想，但漸漸地，當初的夢想就已經變淡了，剩下的只有“好像除了這個我也做不了其他事情”。

這種情況，應該不止是jessica自己吧……

就在李秀滿以為自己已經說服第五玉的時候，第五玉突然說話了。

“或許正如你所說的，這時韓國娛樂圈的特性，至少其他國家的藝人不會有這麼多節目通告要趕……所以，不如讓她們換個地方吧。”

“嗯，嗯？”李秀滿聽到開頭還在點頭，聽到最後頓時愣住了，“那個……你說什麼？什麼意思？”

“說句老實話，我們其實跟現實社會的勢力沒什麼聯絡，不過，很多時候，那些勢力都很樂意幫我們做些事情。”第五玉淡淡的說道：“既然你看好她們的實力，覺得她們能走紅，而且現在她們也確實很有人氣，那麼我相信她們在其他地方也能成功……唔，我相信你的眼光。”

“……你什麼意思！”李秀滿再次重複了一遍，然後說道：“偶像的運作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說你打算……”

李秀滿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第五玉打斷了。

“我知道，所以我說，有很多其他的勢力願意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