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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於常府乃商賈之家鮮少人習武,惟一懂些武藝的常大少不過學些皮毛不足為患,過於輕敵的以為他只是個遊手好閒的耽逸子弟,所以未曾防備。
貿然出手時便知是一種錯誤,她忽略了他眼底的眸光有多駭人,嫉妒和憤怒矇蔽了她的判斷力,斷然衝上前不讓人反擊的機會。
但是她怎么也沒想到會遇上高手,吃痛的那瞠大了雙目,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愚昧地看不出他的偽裝,昏庸地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佯裝嫻靜溫婉的大家閨秀。
不管是武功還是裝傻他都高出她甚多,而她仍可笑地以為欺瞞了所有人,到頭來她才是被耍得團團轉的人。
多叫人恨吶!
原來這些被她玩弄在股掌間的人才是高手,反過來利用她的愚蠢在一旁看她笑話,任由她毫無所知的沾沾自喜,編織華麗的遠景自陷網中無法自拔。
“哈……我真傻,竟然遭你戲弄至今,你一定很得意我取悅你吧!”商玲瓏笑意陰冷的狠視常天競,滿是嘲弄。
“是你自己戲弄自己不知適可而止,一次又一次的辜負常府對你的信任,你無權怪罪任何人。”只能怪她貪得無饜。
若能安份的頂著常府表小姐之名謹守閨訓,或許還能覓戶好人家尋得良緣,相夫教子平樂地做位僕傭成群的少奶奶。
可是她不愛男人偏要從男人身上獲得巨利,假意委身卻暗藏殺機,為了個人私利不惜剷除一切障礙。
縱容是一時的,他知道早晚得面對她無度的需索,因此才不願展露才華引起她的戒心,若無其事地當個閒人遊戲人間。
不過該解決的事還是得解決,拖久了只會夜長夢多無濟於事。
“那又如何?我比任何人更適合當常府的少奶奶,為什么我要拱手讓人。她等了這些年就為了這一天。
冷誚的常天競不屑的一嗤。“一個不喜歡男人親近的女人有什么資格誇言,相信世上沒人願意碰一塊冷冰冰的木頭。
“根本不算女人的你又有何顏與人爭奪,難道要我屈就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懷疑我自己的妻子為何畏我如虎,卻一徑地與其它女子歡好?”
商玲瓏痛苦的嘶吼,“我不是怪物,我不是……”只是她愛上的是個女人罷了。
禁忌的愛不被世人接受已是一種傷害,他憑什么羞辱她的付出,一個人的心若能受到控制又何需義無反顧,不愛男人不是她的錯,她無法選擇不去愛。
明知這種愛帶來的是痛苦和絕望,她仍毫無畏懼的走下去,沒人可以評斷她的對與錯。
心不由己,愛其所愛,誰能斷言一世無情愛。
商玲瓏的眼忽地一深,勾起冷笑地扶著斷掌。“就算我是怪物仍勝你一籌,常府三位夫人對我的喜愛不下於你,你認為她們會坐視我受辱而不理嗎?”
“事到如今你還不死心,拿三位老人家來威脅我,其心可鄙。”他倒要瞧瞧她能玩出什么把戲。
“是她們太愚蠢了,看不出我只是在利用她們的善良好蠶食常府,以為我是真心待她們好嗎?”三個令人厭煩的老妖婆。
常天競不怒反笑的搖搖頭。“說得真好,我不用替她們三位老人家擔心了。”
什么意思?“是不必擔心,先關心一下你自己吧!”
突地扯亂服順的發,她用力的撕扯一身典雅衣飾,珠花凌亂,花鈿折裂,滿是狼狽的咬破下唇弄腫了雙瓣,她讓眼眸中蓄滿淚水。
若非當場目睹她的自殘手段,不知情的人猛一見還以為她遭受不仁的凌辱,衣不蔽體地裸露大片春光。
看到她這舉動還不知她打什么如意算盤的話,老被喊無賴的常天競豈不負了無賴之名,他眼神冷沉的一眄,看她如何自取其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