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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大臣,但此職油水卻是極為豐厚,混得個錦衣玉食還是很容易。
其實在大秦的廟堂上,他並不受同僚待見,就連一個九品芝麻官也敢對他報以冷笑,不過他倒是絲毫不在意,反而樂於如此,他深諧為官之道,對於一個亡國之官來說,自己若不想引來殺生之禍,還是窩囊一點,卑微一點比較好,因為那樣總比在官場上張牙舞爪來的讓人舒心。
鄧智平生沒有太多嗜好,就是極為愛嫖,特別是那身段豐腴的年輕少婦,他尤其喜歡,據說在長安風月場所裡他還有個口口流傳的雅號,鄧大官人。
平日升鬥小民若是想見這鄧大官人,挑一個月下良夜直接去那以豐腴女子聞名長安的“風雅軒”,必定能與之相見,若是投機,說不得還能與他坐在一起,交杯換盞,喝上一杯。
一條花街,兩條柳巷,鄧大官人體型肥胖,束一根白玉腰帶將脂肪足有幾層厚的豐腰勒緊,腰間插一把白墨摺扇,有兩名家丁落後於他一步,亦步亦趨的護著他。
鄧智輕車熟路的走近一家青樓,青樓有兩層,裡面燈火闌珊,而青樓外,則有衣裳清涼的貌美女子一手拂扇,一手提小燈籠,斜倚著欄杆,嬌笑連連。
勾欄女子們眼睛尖,遠遠的便看見鄧智帶著兩名家丁緩步而來,當即蓮步輕移,一陣小跑到鄧大官人面前,摟著手臂嬌聲道:“大官人,你可是有好幾日沒來了,姐妹們都想你想的緊。”
鄧智哈哈一笑,伸手在這女子胸間那兩抹厚實處使勁捏了捏,似笑非笑道:“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你們這些狐狸精啊,是真想本大官人呢還是想我這手裡的銀子啊?”
他雙指捻出一張銀票,笑著丟入女子大紅絲絹抹胸之間的那道白嫩溝壑。
那青樓女子對鄧智的話也不在意,嗔笑著將胸裡的銀票又往裡塞了塞。
其實對於妓女,鄧智從來未曾有過歧視,起碼來說,妓女始終是靠自己的身體來獲得銀子,比起那些沾著老百姓得來的銀子…。。。或者是自己透過壓榨所得來的民脂民膏,真是乾淨太多。
走近風雅軒,只見寢殿內用頂尖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
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真是美輪美奐至極。
而在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
大堂中心案明幾亮,絲竹清盈而不淫,中間一方鋪著紅毯的舞臺上,一名腰身嫋婷的女子正在撥琴弄弦,神情專注於樂器,清麗的眉眼間一片溫柔,卻並沒有向臺下三三兩兩的客人投以投好或挑弄的目光。
鄧智隨意選了一個視線明亮寬廣的八仙桌坐下,兩名家丁一左一右站在兩邊,隨即不久就有幾名妙齡女子婀娜著步伐端著銀盆而來。
一壺清酒,兩盤瓜子硬果,四碟甜酥點心,冷熱溼巾各一,即便是盛瓜子殼的小碗也是件極清美的漆器,黑漆間點著紅梅,十分漂亮。所有這些加起來,直接讓鄧智豪爽的掏出了四兩銀子,但他覺得一點都不冤,人生在世,就圖個快活瀟灑。
鄧智身旁諸多錦袍顯貴與文巾雅士席地而坐,琴聲嫋嫋,一名身子肥腴卻有一張冰錐子臉的女子悠悠撫琴,穿小袖長裙,一身錦繡華美的泥金刺繡,身邊最近坐著一位頭束貂尾的粗莽武夫,盤膝而坐,腳蹬烏皮**靴,顯而易見的豪橫相貌,直勾勾望著彈琴花魁的白嫩胸脯,她每一次挑捻,帶來一陣盪漾微顫,莽夫眼神便愈發炙熱幾分。
鄧智喜歡嫖,但並不猴急,在他看來,與青樓女子花前月下,其實是一件極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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