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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又接著說:“時辰尚早,我還要去府衙點卯,兩位不如先去我府上用早飯,我隨後就到。”
姜言年笑著說:“通判大人如此美意,哪裡還有拒絕的道理呢?徐先生,我們先去通判大人府上等著吧。”
徐老五沒有半點主意,跟著姜言年便走了。
府衙裡,郝運一早就在郭湛安辦公的屋子外頭等著了。他見郭湛安來了,趕緊迎上來,說道:“大人可算是來了,剛剛石大人身邊的王九三來過,說石大人有要事與大人相商。說若是大人來了,趕緊過去。”
郭湛安擺手說道:“我知道了。”
但他並沒有急著去找石果敢,反而進了屋子,在書桌上找尋什麼。
郝運也不多說話,只是盡心盡責地站在一旁,等著郭湛安的命令。
郭湛安把書桌上所有東西都翻了一遍,轉頭問郝運:“我桌上關於徐老五訴訟的卷宗呢?”
郝運一愣,他昨天等郭湛安走了之後,也下去休息了,今天過來只是把屋子打掃了一遍,並沒有動過書桌上的東西。他有些緊張,回答道:“回大人,我並沒有動書桌上的東西,那捲宗,我也沒見過。”
府衙裡有所有鑰匙的只有知州,昨日郭湛安離開前,分明是把屋子的門給鎖住的,如今卷宗不翼而飛,想必是石果敢拿走的。
看來,這一趟非走不可了。
石果敢聽人說郭湛安來了,先是得意一笑,隨後又擺出一副苦惱的樣子。等郭湛安進來,就見到石果敢一手撐住額頭,長吁短嘆的模樣。
郭湛安和石果敢道了聲好,便直截了當地問道:“石大人,我昨日放在書桌上的那一份卷宗,是大人派人拿走的麼?”
石果敢先是一愣,他讓王九三提前去找郝運,就是想讓郭湛安一來府衙就立刻來找自己,沒想到郭湛安已經發現書桌上的卷宗被自己收起來的事情了。
不過石果敢也沒否認,這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刻意苦著一張臉,說道:“是啊,這卷宗可不能怠慢,我昨天派人整理了一回,發現有卷宗少了,又聽人說你帶走了一份卷宗,便命人開了鎖,把卷宗放回去了。畢竟這是朝廷的規矩,郭大人忠君愛國,又深明大義,想必是不會怪我沒和你打聲招呼便開門進去了吧?”
他故意說出這麼一番話,先是抬出朝廷的規矩來警告郭湛安,最後又給郭湛安戴了一頂高帽子,就是讓郭湛安不能說不行。
郭湛安心中一笑,這石果敢就是太小心了,自己又怎麼會在這小事上發火?他不過就是想尋了由頭,先堵住石果敢的話,再一點點引到徐老五身上。
於是,郭湛安擺手說道:“那捲宗我已經看過了,拿回去也沒有關係。這徐老五的案子牽扯塔韃,我這還有一些事情要詢問他。”
石果敢當然不願意見到這場面,趕緊動之以情:“這案子在徐老五心中那就是一根刺,每次想起來都會疼。他唯一的兒子就因為塔韃而被斬首示眾,他和他的妻子年紀也大了,還是不要去折磨他了吧。”
郭湛安卻不為所動,堅持道:“大人莫不是忘了?前幾個月我在桐花縣裡發現有不少官員被塔韃賄賂了,當中有許多都身居要職。這幾年來,這群人沒少幫著塔韃從我朝撈好處。許州距離塔韃最近,這件案子本身是沒有疑點了,但牽扯出很多問題。就算要讓徐老五傷心,我也是要問的。”
“夠了!”石果敢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道,“郭湛安,我本敬你是本州通判,沒想到你卻得寸進尺!這案子早就結了,你也說了沒有任何疑點,為何還要舊事重提?莫不是刻意為難我?”
石果敢的反應遠遠超出郭湛安的意料,他自然知道這案子當年是石果敢親自經手,如今自己要重新去找徐老五,石果敢難免會有些膈應。但他的本意並不是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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