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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只能讓工部再派幾個疏浚郎過來了。”
郝運接過摺子,忍不住開口問道:“大人,為何你請罪之後,他們的態度反而好了不少呢?”
郭湛安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想知道?”
郝運只要一想到這件事,心裡就癢癢的。他見郭湛安似乎有鬆口的意思,忙點頭說道:“當然了。”
郭湛安卻偏偏不告訴他:“說了你也聽不懂,把摺子送出去,我明日休沐,你也休息一天吧。”
郝運見狀,也不敢多問,只能出去把摺子送給驛站裡的使者。
其實說起來也簡單,那牢頭老蔡在郭湛安面前拿喬,還以為郭湛安和那個倒黴蛋獄卒一樣好欺負,話裡話外都是仗著自己二十多年獄卒的資歷來“告誡”郭湛安,卻忘了石果敢死在獄中,真正擔責任的是何足道等人。
郭湛安讓人把老蔡的話轉述給何足道等人聽,這幾個可都是京城裡的大官,哪裡受過這樣的氣?不用郭湛安出手,這幾個人就能讓老蔡生不如死。
而且,郭湛安主動認錯,將這一切都歸咎到自己身上,只說自己監管不嚴,給了何足道等人一個臺階,他們自然會投桃報李,拉郭湛安一把了。
到時候,兩廂合力,不光是老蔡倒黴,連老蔡身後的人也要跟著倒黴。
郭湛安可不認為,一個當了二十多年的獄卒會無緣無故得罪一個新上任的通判。畢竟,一州通判的權力之大,地位之高,可是一個小小獄卒不能比的。
等抓出老蔡身後的那股勢力,害死石果敢的兇手,恐怕也會自動浮出水面了。
不過,這些麻煩事他可不便插手,也懶得查收,乾脆就讓何足道等人一併替自己查出來吧。
且不說何足道那邊眾人因為石果敢突然死亡而如何忙碌,郭湛安回到府裡,只聽到院子裡有人低聲交談。
“這邊,把花盆搬到這邊來。”
“哎哎哎,別掛歪了,再忘左邊偏一點。”
郭湛安走過去,只見有幾個僕人正站在椅子上,踮著腳把手中的燈籠掛在牆上。
“少爺好,”當中一個見郭湛安來了,忙停下手中的活,開口問好。
其餘幾個僕人也放下手中的活計,一個個給郭湛安請安。
郭湛安擺擺手,說道:“不必了,你們都忙著吧,小心些。”
第一個開口的僕人笑著說:“少爺免了我們的禮,那是少爺體恤我們。只是二少爺交代了,少爺是許州的通判,多少人瞧著少爺的一舉一動,就算是府裡的下人也不能給少爺丟臉。”
自從府中鬧出有人與外人串通,半路引來不少人殺到內院的事情後,霍玉就一改往日嘻嘻哈哈好說話的樣子,很是嚴肅地重新定下郭府的規矩,每隔幾日還要來檢查。
不過霍玉為人大方,給下人每個月的月錢很足,又從不拖欠。而且,郭府除了規矩大一點,其他待遇要比外頭好上一截,所以雖然規矩嚴格,但沒有下人想離開。
郭湛安指了指掛著的燈籠,問道:“這是做什麼呢?”
下人們只是笑著,並不回答。當中一個笑著說:“回少爺,二少爺只是交代我們把燈籠掛起來。要不,您親自去問問二少爺?”
郭湛安猜想這多半就是霍玉在秘密籌備的事情,不告訴自己,大約是想給自己一個驚喜。
一想到這,郭湛安本來被老蔡那些話積的氣都沒了。
等進了屋裡,郭湛安見霍玉正背對著自己不知在寫些什麼,乾脆屏住氣,悄然無聲地走到霍玉身後。
只見霍玉提著筆在紙上寫著,郭湛安便跟著唸了出來:“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我倒是不知道,玉兒你求的是哪家的千金啊?”
霍玉被耳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