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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敢管別人的事?她是本王的人,只有本王能夠決定她的生死。”他怒瞪著他當成仇人的赫連天齊。
他對他的恨意太深,讓他只想折磨他,讓他嚐到痛苦的滋味,不能怪他不孝,實在是他先前的所做所為令人髮指。
“皇兒,對不起你的人是我,你不該遷怒到褚姑娘的身上,她畢竟是晨煙的外孫女,你……”
話未竟,他就惡狠狠地努道:“住口!不準提起那個女人,你沒有資格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女人!”
他的眼中燃燒著兩簇怒火,像是想用怒焰將他的身子燒穿一樣。他不該在他的面前提起那個女人,那隻會讓他對他更加厭惡。
他一再的提起從前的事,不就是想看到他難過痛苦?他偏不讓他稱心如意。
他朝赫連天齊走近,黑眸中彷彿醞釀著一股風暴。
褚寒水深怕他對自己的父皇不利,做出讓自己悔恨終生的事,連忙掙脫侍衛,飛奔到赫連天齊的面前,伸出手臂護著他。
“你想做什麼?他是你的父皇,你不能傷害他!”她揚聲低吼,聲音中隱隱帶著一點抖音。
假使他真的想對自己的父皇不利,憑她的力氣,根本阻止不了他,但她不可能眼睜睜地看他做出逆倫的事來,她雖然畏懼他、痛恨他,但她無法真的對他置之不理。
她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覺得他並非極惡之人,他的內心是脆弱、孤獨的,冷漠絕情只是他的假面具而已。
赫連威烈倏地扯住她的手腕,咬牙迸聲地斥罵。“憑你這副瘦弱的身子,風一吹就倒,想保護赫連天齊,未免太自不量力了。”
她的行徑徹底激怒了他,讓他氣紅了雙眼,臉色變得鐵青。
眼前的她變成了宋晨煙,他彷彿看到了宋晨煙拼死也要護著父皇的一幕,他的胸口像是被揍了一拳,狠狠地悶痛著。
不管是宋晨煙還是褚寒水,全都是一個樣。她們全都只會違逆他,讓他感到痛苦而已。
胸口的怒氣無法平息,他加重手中的力道,在她纖細白皙的手腕上勒出了一道紅痕。
赫連天齊急急地喊著。“皇兒,你放了褚姑娘,有話好好說,你有什麼氣就出在父皇的身上,不要傷害褚姑娘。”
他邊說邊咳了幾聲。
褚寒水急急地喊著,語帶關懷。“太上皇,寒水沒事,請您不要過來。”
她真的很怕赫連威烈會因為一時衝動,失去理智傷害了他的父皇,做出令自己抱憾終生的事來。
雖然,皇宮裡弒父殺子,骨肉相殘的慘事層出不窮,但她鎮定不希望赫連威烈是如此兇殘嗜血之人,更不希望自己成為父子反目成仇的始作俑者。
“不要過來?原來,你希望離我遠一點?既然如此,你就不該來到北越國。給本王聽清楚,你既已來到北越國,就永遠都不可能讓你離開。”他傾身,帶著怒意的俊容不斷地朝她逼近。
天殺的女人,竟然敢一再的激怒他。
第3章(2)
褚寒水被他全身散發出來的冷意,給壓迫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小小聲地回答:“我、我身不由己。”
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待在東離國國主的身邊,即使當一名微不足道的奴婢,她也不在乎。
“你身不由己?好一個身不由己。”他突然大笑出聲,並且甩開她的手。
她用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堵得他無話可說。
就像他當初追問宋晨煙,為何要當父皇的嬪妃,她的回答是情不自禁,她們同樣以簡單的幾個字,就將他傷得遍體鱗傷。
從前的他太多仁慈,才會讓自己被傷得體無完膚。現在,他不會再重蹈覆轍,傻傻地被女人欺騙。
他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