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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菜去了……
以前從來不覺得這是多幸福的事,現在的她想珍惜都沒機會了:
“爸爸,媽媽……我想回去……我要回家……嗚嗚……”
“宛若,宛若,宛若……我的宛若啊!你這不是要孃的命嗎?你醒醒,你醒醒,你胡說什麼啊,你想回去哪兒?這裡才是你的家,你睜開眼瞧瞧我,我是娘啊……”
王氏真被宛若嚇著了,孩子找回來了,可昏到現在也不醒,嘴裡沒完沒了的胡說,越說越離譜,太醫來瞧過,說沒大事,可就是不醒,這不急死人嗎。
老太太拄著柺杖顫巍巍進來,喝道:
“哭什麼?哪兒到了哭得時候,讓我瞧瞧。”
王氏抹了抹淚,站了起來,老太太這一瞧,見臉色漲的通紅,嘴裡不停說胡話,就是不睜眼,摸了摸一身熱汗,潮乎乎的,轉身道:
“我瞧著倒不像是病,快去拿了我的名帖,去請薦福庵的定閒師太過府一趟”
老太太平日喜歡禮佛,佈施些慈善事,薦福庵離王府宅門不遠,就在後面隔一條街上,近便非常,老太太時常來往,供養著香火,和那裡的主持定閒師太便頗有些交情,因此這時候去請,倒也不算唐突。
定閒師太一來,王氏的心就定了定,看上去是個頗有修行的出家人,很有幾分仙風道骨,過來瞧了瞧宛若,唸了聲佛號,把手裡的一串佛珠放在她床頭,也奇怪,剛一放上去,瞅著就安靜了些,也不滿嘴胡說了,氣息也穩了。
老太太和王氏才鬆了口氣,就聽那定閒師太道:
“想那深山野林子裡頭,常年也沒人進去,咱們孩子從小嬌養慣了,眼睛又淨,瞎跑亂撞又是夜裡,不知道就衝撞了什麼,把姑娘的生辰八字寫在紙上,我拿回去壓在菩薩的香臺下面,早晚念上一遍經,想來便無事了。”
27、事情敗露 。。。
蘇澈越想越不對勁兒,人販子若是綁孩子,難不成還挑三揀四的,避開承安單去尋宛若和十一爺,承安醒過來說,她和宛若在懷遠橋頭遇上的十一爺,被十一爺拉拽著亂逛了一陣,被看燈的人群衝散,不見了宛若和十一爺,剛要叫跟著的人去尋,就被人從後面按住口鼻,眼前一黑,就不知道事兒了。
綁承安的人販子倒是抓著了,上大刑審了整整一天一宿,也沒審出個子醜寅卯來,反覆說,一開頭是盯上了三孩子,可三人在一處不好下手,便在後頭遠遠跟著,直到見承安落了單,便沒去管那兩個,直接綁了承安。
誰知道還沒等出城,就被個蒙著臉的黑衣人追上,匆忙中丟下承安就跑了,不過,他記得是在城門那邊丟下的孩子,卻不知怎的,跑到街角那裡去了,蘇澈私下猜度,難不成真是承安遇上了貴人,救了他,又不想留名得什麼好處,便放在哪兒等著家人來尋,這倒也說得過去。
可被睿親王射死的癩子頭就不大對了,刑部審案子的張大人是他的同年,有些私下交情,偷偷和他透了些風出來,說哪個癩子頭卻不是尋常人販子,常做一些官家富戶的不良生意,見蘇澈還不明白,便低聲道:
“有那看不慣庶女的主母,或是嫉恨嫡子得寵的侍妾,使喚些銀子和他勾上,尋機會把孩子綁了,生的齊整的丫頭,便賣到揚州去,小子就不知道了,雖說現如今死無對證,可有人說,正月初十那日,曾見著你府裡的週四兒和他吃酒,不說你們家這位貴女,中間還捎著個十一爺呢,這事想糊弄過去難了……”
含含糊糊也沒往深裡說,可這話聽在蘇澈耳朵裡,真有些驚了,這會兒,前前後後仔細想了幾個過子,越想越覺得映雪有些嫌疑,蹭一下站起來,邁步就向映雪院子行來。
剛走到院外頭,就見門口映雪跟前的心腹丫頭榴花在哪裡東瞧西望的,看見他,臉兒一百,招呼都沒打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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