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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婕忙問:
“他,他不聽五位哥哥的話?”
“疾風”鮑佔魁介面道:
“老六不是不聽話,是他有自己的一套,我們五個老傢伙,往往加起來辯不過他一個,我們師父收他做關門徒弟,可把我們整得慘,小老麼嘛,師父早年就寵著他,弄到如今,我們不寵也不行啦!”
蘇婕先肅容進屋,在小廳中按序落坐,由阿忠敬過茶後,谷牧遠己自樓上下來:
“大爺!六爺有請各位!”
屈無量啜了口熱茶,邊問谷牧遠:
“比前幾天,老六可有了點起色?”
谷牧遠躬身道:
“似乎好多了,說話已帶中氣,眼神透亮,就還身子虛軟,坐不起來!”
點點頭,屈無量道:
“這是重傷之後的必然現象,老六這陣子命犯血光,連連掛彩,可不能再任他輕易涉險了,我看,要多派幾個得力兒郎在他身邊差遣才好!”
鮑佔魁笑道:
“這得問問他須不須要,有蘇姑娘一力襄助,頂得過咱們的大票人手!”
蘇婕微泛窘態,羞澀的道:
“二哥高抬我了……”
放下茶杯,屈無量道:
“走吧!上去看老六!”
莊翼的寢居原本不小,但是一下子多擠進六他人來,就稍稍顯得狹窄了些,五老各找椅子坐下,蘇婕只有站在床邊幫忙照應;這幾天來,莊翼的氣色果然已見好轉,背後墊高兩個枕頭,算是堪可半坐。
屈無量打量著自己的小麼弟,頻頻搖頭道:
“老六,以後不准你隨便輕進冒險,拿生命開玩笑,你看看你的樣子,黃皮寡瘦、要死不活的,人都快脫形了,要師父還在,猶不知怎麼個心疼法呢!”
莊翼笑笑,道:
“不知會遇上聶龍和曹丹,既然雙方對陣,除了拼命卯上,總不能掉頭就跑,我自己的虛名不要緊,莫不成也替五位兄長臉面抹灰?”
“嗤”了一聲,屈無量道:
“少拿我們五個老不死做藉口,總之要善自珍攝,保重身體,免得我們為兄的時刻為你牽腸掛肚,寢食難安;你不知道,每次聽你受了傷,每次心腔子都揪緊了,老六,可憐我們一把年紀,組合還指望你呢……”
莊翼頷首表示聆教:
“我知道!大哥!朝後我一定小心謹慎,不讓五位哥哥懸慮……”
屈無量道:
“這樣才好!”
鮑佔魁慢條斯理的道:
“那焦少寶,因掩護不力,已被老大施以薄懲,笞三十藤杖。”
莊翼急道:
“我並沒有怪他,事後樊慶堂來報,當時因花落紅已受重創,加上有錢銳、段大發隨後支援,他以為不會有礙,方才暗中護著費良他們押解人犯回衙,焦少寶的做法並沒有錯!”
屈無量哼了哼:
“因為焦少寶估計錯誤,不曾於後隨護,你遭致重傷亦是事實,他奉到的諭令是以維護你個人安全為首要任務,你掛了彩,他人卻不在眼前,此乃明顯失職,若不處懲罰,怎能服眾?”
莊翼苦笑道:
“可是三十藤杖,足以打得人皮開肉糜……”
金一鶴接腔道:
“不必過慮,是分成六次打的,每次五杖,焦少寶練就一身銅骨鐵肌,還撐得住,至多痛上一陣而已。”
莊翼道:
“他如今人在何處?”
金一鶴道:
“又派回來了,仍用一貫的方法連絡,不過,設若真的有事,我看無須你招呼,他包管來得奇快!”
鮑佔魁嘿嘿笑道:
“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