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反殺(第3/4 頁)
有一點風聲,之前都沒鬧出事來,她更是一點都不知情;3譚玉想要‘你讓我一天不快活,我就讓你一輩子不快活’,你自己選。”
當然,她沒證據,譚玉但凡有點智商,也不會留下把柄。她甚至可能都不需要和任何人溝通,只需要挑選一個有骨肉皮傾向的泛泛之交即可,如果是秦巍的粉絲就更好了,酒也可以加料也可以不加,營造氣氛把秦巍灌醉,接下來的事情發生得順理成章,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怪到她頭上。只是秦巍酒量甚豪,根據以往共飲的經驗,她可能對灌醉秦巍不是太有把握,所以動用了一些藥物輔助,這才留下唯一的破綻——但秦巍也依然還是將信將疑,“那……譚姐她圖什麼呢,即使……退一萬步說,即使成功了,那隻要我不告訴你……”
“如果她成功了,後續自然有辦法讓我知道唄。”喬韻鄙視地說,“誰知道你一點用也沒有,喝醉了居然吐成那樣,還直接斷片,造成計劃失敗……不對,其實也還是成功了。”
她拿起枕頭就對著秦巍抽過去,“你是豬啊你是豬啊你是豬啊!你怎麼不去死啊!”
力度很大,已經算是家暴了,被枕頭也能打疼的,她知道自己是失態了,但真忍不住,沒頭沒腦地打了好多下,秦巍一聲不吭只是躲,她又挫敗又傷心。全化作力道灌進枕頭裡——打的何止是失敗的這一次?打的是忍不住興起的懷疑:到底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之前有沒有?但她又拿什麼身份去計較?
這一招,真是毒到絕戶,看破了又如何?理性還是被勾起思考,被感情衝昏的頭腦,重新又看到:二十幾歲的姑娘小夥,各有各的需求,情感的、身體的,相隔兩地,周圍誘惑這麼多,怎麼去相信對方可一直堅守?沒名分還好,可以讓自己不去想,有名分更沒安全感,那層窗戶紙,不挑破就是怕這個,但其實也只是掩耳盜鈴,對外已分手,心裡什麼時候分過?
異地戀,雙方都這麼忙,這是無解的局,唯一的選擇似只有及時止損,儘早分手,可又哪裡捨得?如果感情可由自己操控,喬韻早說了一百萬次分手了,分不掉斷不開,所有的無奈和不安全感都還化為捶打他的枕頭——即使是這樣恨,也還是選了這最綿軟的武器,“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你簡直……反正你討厭死了!”
秦巍慢慢地不躲了,隔著枕頭來抱她,喬韻還想掙扎,被他一團抱住,也打不了,枕頭在懷裡就當是隔開他最後的抵抗——但一邊又縮排去,抽抽鼻子有點想哭,“我恨死你了……”
秦巍哪還能忍得住呢?要親她,但喬韻躲開了,“不要用親過別的女人的嘴來親我。”
“不都說了斷片了嗎,”秦明星叫撞天屈,“吐成那樣她還能親?”
“沒親她親了別人啊。”喬韻不依不饒,“說,有沒有過別人?”
“……”一陣尷尬的沉默:這時候承認就是傻,但不承認就是不誠實,秦巍顯然也不想撒謊騙她。
“那你呢?”他也不想被打了,警告地收緊雙臂,止住再度蠢蠢欲動的喬韻。“你有沒有?”
喬韻掙了一下,沒掙開,也實在沒力氣了——與其說是真要大鬧的狂怒,倒不如說她現在還有些不甘心,不是對秦巍,是對現實,對命運,對這該死的世界。
什麼才算是有?約會是有嗎,吃飯算嗎?一起去前女友的服裝釋出會呢?如果只有心動才算的話,對*的獨佔欲怎說?想到別人可能對醉後的他上下其手,就恨得想拿鋼絲球刷過全身怎算?他們現在到底在幹嘛?是要重新宣告所有權,再度定下名分?可定下了能怎麼辦,伴隨而來的是不是隻有洪水一樣的不安,以他們的情況,這段關係是不是隻能帶來負能量?
怎麼看都是,所以她才一直沒說,放手捨不得,向前做不到,這樣的狀態無法持久也找不到出路,只能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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