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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謝嘉樹眼睛裡紅的像要滴血,語氣卻冷的能凝結成冰,他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活脫脫是個變態殺人狂。
馮一一下巴疼的受不了,忍不住去掰他手腕。謝嘉樹這會兒渾然不覺自己有用力,她來掰他手,他還以為她生氣了呢。
生氣就好、生氣太好了……他鬆了手按住她後腦勺,狂亂的壓下去吻住她,咬著她唇拼命的吮,謝嘉樹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爆開了,世界末日來臨時也不過如此癲狂混亂,他真的很想把她吃進肚子裡去。
男人真的動起手來,馮一一那點力氣壓根不夠瞧的。他扒開她衣服、瘋狂的咬她胸口,馮一一昂著脖子絕望的大聲哭,一點情|欲都不含其中,是純粹的嚎啕大哭,傷心欲絕。
哭聲震的人耳膜和心臟都劇烈的疼,謝嘉樹從她腰腹間直起身,他胸口起伏比正在大哭的她還要劇烈。
“分手……呵,你做夢!”他一邊喘一邊笑,“這次輪不到你喊停了!”
馮一一哭的筋疲力盡,還嘴的力氣都沒有,閉著眼睛滿臉淚痕,仰在那裡的樣子看起來糟糕極了。
謝嘉樹咬著牙把她摟過來。
“你撞什麼南牆了?回什麼頭?馮一一,我怎麼你了?!”
馮一一胸前火辣辣的又疼又刺,唇上都已經麻的沒知覺了,筋疲力盡的任由他把她壓在懷裡,她聲音像幽魂一般:“我不想……拖累你,你也不要拖累我,好嗎?”、
既然你有你一馬平川的坦途要走,我並不願成為你的羈絆。
而我已經為愛瘋狂過,一生一次已值得,以後我要過平凡乏味的安逸人生。
謝嘉樹……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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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嘉樹回臥室隨便套了條褲子,穿衣服的時候他沉著臉、暴力的扯下一件外套,回到廚房裡兜頭罩在猶自仲楞的人身上,把她裹起來往肩頭一扛。
馮一一感覺胃部正好頂在他肩膀上了,難受的說:“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謝嘉樹沒理她。
“你要去哪兒?”馮一一忍不住問。
謝嘉樹把她扛到樓下,摔進車裡,整個過程裡都不和她說半句話。直到車開出去、快到達目的地,馮一一才認出來:他送她去醫院。
那把菜刀之前剁過烏雞,不湊巧的話傷口有可能會細菌感染,所以保險起見確實應該去醫院打破傷風針。
醫院裡醫生護士們見又是馮一一來了,當然立刻通知了他們的沈院長。
沈軒這個點原本都已經睡下了,聽說人是被菜刀割傷的,送她來的是謝嘉樹,他嘆著氣從床上爬起來,匆匆趕了過來。
等他趕到醫院裡,頂層VIP病房的燈亮著,病房門外的長椅上坐著個人,靠在那裡正輸液。
沈軒問迎上來的女護士:“怎麼回事兒?”
“馮小姐做菜的時候切傷了手指,打了破傷風針就沒事兒了,正在病房裡休息呢。但是謝先生就有點嚴重了,”女護士同情的小聲說,“高燒都快燒成肺炎了……怎麼也不肯去病房,非要坐馮小姐門口那兒打點滴。”
沈軒走了過去。
謝嘉樹聽到腳步聲眼皮抬了抬,見是他,眼睛又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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