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5 頁)
首《二泉映月》,這首樂曲曾被稱為中國的《命運》,李好以前最喜歡聽也經常拉的一首曲子,所以先來這首正好。曲中自始至終流露的是一位飽嘗人間辛酸和痛苦的盲藝人的思緒情感,展示了獨特的民間演奏技巧與風格,以及無與倫比的深邃意境,顯示了二胡藝術的獨特魅力,它拓寬了二胡藝術的表現力。
李好一邊用心的拉著,然後用心的感受,慢慢融入其中後,便真的感知了它的愈久彌珍,回味悠長。在這憂傷而又意境深邃的樂曲中,不僅流露出傷感愴然的情緒和昂揚憤慨之情,而且寄託了對生活的熱愛和憧憬。全曲將主題進行時而沉靜,時而躁動的變奏,使得整首曲子時而深沉,時而激揚,同時隨著音樂本身娓娓道來的陳述、引申和展開,使所要表達的情感得到更加充分的抒發,深刻地展開了一生的辛酸苦痛,不平與怨憤,同時也表達了內心的一種豁達以及對生命的深刻體驗。
拉著拉著李好竟深入其中,感動的眼角溼潤,最後如同柄哥附身,竟拉出了他以前從沒體驗過的一種感覺,一種全新的思想昇華,那已經超脫了二胡曲本身了。這一曲出來,全場震驚,那些剛才彈唱的女子全部陷入了沉迷之中,就連剛才兇巴巴的春三十娘也入了迷,眼眶邊竟有點點淚花,似乎被曲中的辛酸悲嗆感染到了。
這個時期的二胡運用的並不是很成熟,一般只是作為伴奏的樂器在用,很少獨用。所以來上一曲《二泉映月》無疑如同黃鐘大呂,強烈的震撼著她們的心靈。李好索性又拉了一首喜悅點的《賽馬》,把她們全部用音樂砸暈,免得自己因為被毀容了而被她們忽視,不把自己當棵菜。
到了最後,他竟忍不住一時手癢從如煙手裡拿過琵琶,接著用琵琶彈了一首激昂的《十面埋伏》,這下場裡的人無人敢說李好不懂樂曲了,就這麼三首砸下去已經成了一代宗師了。
“好曲,好曲啊。”門口一箇中年人拍著手高聲叫好著進來,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美婦和一個幾歲的小鼻涕蟲,接著在他們後面李好看到了武家的四個女人。“這曲子樂曲激烈,震撼人心,忽而快,忽而慢;忽而強,忽而弱。清楚地表現出了被大軍包圍時走投無路的場景。妙,實在妙極了。”中年人滿臉陶醉的說道。
看著中年男進來以後,如煙立刻同他和那美婦人福了福身:“見過房相,房夫人”中年人點頭算是見過禮了。那邊美婦人上前拉著如煙的手去一邊親熱的聊了起來,看情景他們之間似乎很熟。李好沒注意這個,他還拿著琵琶在沉思,直到武月高興的撲到他的懷裡才反應過來。
“咦,先生,你的兩隻眼睛邊上怎麼是黑的?哎呀,鼻子好象還是青的。”武月這一大驚小怪立刻把武家其他三個女人吸引過來。“郎君,你這是怎麼回事?”
李好看著幾雙真心關注的目光,挺鬱悶的,這琵琶和二胡整的這麼好你們不去關注,偏偏還來關注我的臉,這臉昨晚被毀容了。更悲劇的是,武月自己都沒注意,她正踩在李好那隻被扭到的腳上。李好咬牙把腳挪開“沒事,昨天出門忘了看日子,不小心碰到的。”
“昨天的日子是個黃道吉日啊,你不是送吳王出長安嗎?怎麼會說昨天的日子不吉利,還被自己給碰傷了呢?好象你的腳還扭傷了,快給我們看看。”武氏無疑是最著急的一個人了,這個女人自從和李好滾了床單後,對李好的溫柔關心就無微不至,只差沒把李好含到嘴巴里去。
那邊正和進來的美婦人聊天的如煙看到這邊的一幕,似乎有點黯然,只是不曾被別人注意而已。中年男子進來以後見自己無人注意,也不曾生氣,直接朝李好走來。“這位郎君,貴姓呢?你的琵琶彈的真好啊,此曲房某似乎從未聽過。”
“在下李好李太白,此曲乃是新出,剛才獻醜了。”李好朝過來的這位中年人拱了拱手說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