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睹秦淮八豔的風采,豈不一舉四得,更是妙哉?
又過了數日,那女子已經吃了孔武商隊的第四支人參,臉色大見好轉,業已醒轉過來,只是身體還是很虛弱,尚且不能言語,不過心情卻不是很好了。
天氣越來越冷,孔武夠義氣,借了幾件衣服給了他。過多幾天,女子除不能動之外,但是已經可以說話,這個時候沐臨風才完全放下心頭大石。
這幾日,沐臨風坐在車內無聊時就與那女子胡亂調侃,那女子覺得沐臨風說話毫無正經,所以不冷不熱,但見沐臨風對她日夜守護,又想到自己身子都讓他看過了。女子的貞節被汙辱,除了嫁他只有去死,別無他法,心自顧影神傷。當沐臨風在她醒後第三天才知道原來這女子姓鄭名惜玉,乃是福建南安人,但是具體為何她會去行刺皇太極,鄭惜玉卻沒有多講,沐臨風也沒有多問。
沐臨風見鄭惜玉身體好了大半,陪伴鄭惜玉的時間就少了很多,每日便與孔武飲酒作樂,每次喝酒的時候胡郎中都要來干涉。沐臨風心下了然,雖不滿,但是自己此刻是寄人籬下,只好低頭喝悶酒。孔武也將此事看在眼裡,幾次去與胡郎中周旋,卻都只能拖下數日。
沐臨風過意不去,決定商隊進入濟南府時離開。
孔武苦勸沐臨風道:“兄弟不必往心裡去,且讓我再去與胡郎中說說,只要能再拖幾日也就到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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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臨風心中對孔武不甚感激,但是也不想他難做,苦笑道:“孔兄不必再費口舌,我意已決,到濟南府後我們就分道揚鑣,日後有緣,在南京我們還會再見,況且我還要親自登門謝馮老爺對舍妹的救命之恩呢。”
孔武見沐臨風表情堅定,也只好不再相勸。
三日後傍晚,沐臨風隨行馮家商隊已經行至濟南府外五十里境內長山縣外停下休息,沐臨風正在車內與鄭惜玉說笑,聽得孔武敲著車門道:“沐兄,明天就要到濟南府了,也不知哪天能再相見,不如今夜我們痛飲幾碗酒。”
沐臨風連忙開啟車門,對孔武拱了下手道:“孔兄實在太客氣了。”說著跳下車來,站到孔武身旁,看著孔武手中的兩酒罈,哈哈笑道:“孔兄盛情相邀,小弟唯有奉陪。”
孔武憨厚一笑,將一罈酒遞給沐臨風道:“沐兄,小弟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沐兄……”
沐臨風將酒罈放到車上,爽朗笑道:“孔武對沐某如同手足,一路上諸多關照,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是了。”
孔武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只是在下覺得與沐兄聊的甚是投契,一路之上,聽沐兄談古論今,實在羨煞孔某了,孔某想與沐兄拜個把子,結為異姓兄弟。而且還有一點私心,我知道兄弟必是非凡人,如果出人頭地了,那樣我也有吹牛的本錢。”
沐臨風第一次聽得孔武開玩笑,也不覺心懷大開,笑道:“這是孔兄抬舉沐某了,沐某早已將孔兄當作兄弟看待了。”
孔武一聽沐臨風並不拒絕,連忙笑道:“沐兄知道在下沒讀過幾年書,一路上聽得沐兄說天論地,著實長了不少見識,莫望沐兄不要嫌棄在下才是。”
鄭惜玉此時也坐起身來,推開車門,對沐臨風與孔武道:“兩位既已惺惺相惜,莫到結拜之時,卻已凍死在車外了吧。”說著掩口一笑,已全無當日刺殺皇太極時的霸氣。
其實這幾日,沐臨風一直在與鄭惜玉閒聊,除了鄭惜玉的身份,他們無處不聊,雖還未到了知己之情,卻也不再像先前那般,鄭惜玉甚至開習慣沐臨風的調笑,如果不是特別過分的,倒沒有為難沐臨風。
沐臨風還將孔武如何收留他們,自己如何謊稱他們是兄妹等等事情都告訴了鄭惜玉。沐臨風雖然好色,但是此次與鄭惜玉同車共寢,卻半點越軌行為都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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