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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顧四周,有的地方或許是土地結實一些,依舊是寸草不生,而有的地方雜草已經沒過了那斷壁殘垣,牆壁上雖然經過了長久的風吹日曬雨淋,但是依然依稀可見火燒過的痕跡,地上也有不少近乎碳化的房梁木樁,零零散散的撒落著,不用說也知道這村莊在被遺棄之前遭受過怎樣的劫掠,甚至或許就在將士們站立的腳下,就埋葬著累累的白骨,無處述說遺忘在歷史角落的過去。
“吃點兒吧,好有力氣趕路。”蘇劉義從懷裡拿出來一塊幹餅遞給已經默然佇立了良久的葉應武,“剛才百戰都的哨騎已經趕來回報,雖然還沒有發現阿術敗兵的蹤跡,但是距離最近的漢水河畔已經不足十里,等會兒弟兄們加把勁很快就可以趕到。”
“但願吧。”葉應武悶悶的回答,反倒是沒有了當時誓師的浩然之氣,伸出手接過來蘇劉義的幹餅,拼盡全力總算是咬了一口下來,狠狠地咀嚼了兩下,不得不抄起水囊喝了兩口水,總算是將這硬的都跟石頭一般的幹餅吞了進去,“其實某現在擔憂的,不是能不能趕到漢水,而是帶著這三千將士趕到了漢水之畔,又能如何,阿術真的是那種看不明白這一切的統帥嗎?”
蘇劉義笑了笑:“可是你當初依然毫不猶豫的帶著這三千將士北上了。難道當時你就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嗎?”
葉應武似乎沒有打算回答,而是細細的打量著手中幾乎啃不動的幹餅,緊緊皺著眉頭。
幾匹快馬從風雨中呼嘯著衝了過來,看著他們身上宋軍戰甲的裝扮,遠遠放哨的宋軍士卒也在沒有力氣起來阻止。這些百戰都的哨騎沒有停留,直接賓士到葉應武和蘇劉義所在的殘破的農家院落,當先一人風塵僕僕,衣甲上也滿是泥點,不過動作依然是麻利的得很,正是百戰都的都頭江鐵。
這個本來身份地位的江家遠房終於在統帥騎兵上表現出來自己天賜的才華,周圍將士看向他的目光也是充滿著濃濃的羨慕和敬佩。不過江鐵現在還沒有閒工夫去想別人怎麼看待自己,而是三步並作兩步直直的走進院落,單膝跪地拱手說道:
“啟稟兩位將軍,末將幸未辱命,已然打探到蒙古韃子敗兵所在方位,距離此處不過十一二里的樣子,遠處漢水之上隱約可見兩淮水師張都統和蒙古水師的旗號,雙方激戰正酣,而韃子統帥阿術的將旗還在南岸,韃子敗兵似乎也沒有渡河的準備,竟然在安營紮寨,不知所為何意,還請兩位將軍定奪。”
蘇劉義忍不住“咦”了一聲:“這還真是怪事,水師交戰,想必分出勝負也就在今朝,若是韃子勝了,那阿術便可以過漢水北上了,若是敗了,在漢水之畔安營紮寨不是給張都統以可乘之機嗎?也不知道這阿術到底是心中打得什麼算盤,難不成真的暈過去無人統帶著些蒙古殘兵敗將,方才有人做出這等糊塗事麼?”
伸出手感觸著冰涼的雨絲,葉應武苦笑一聲:“如果是那樣就真的是謝天謝地了,可是某總是感覺,那阿術似乎已經料定了某會率領著一支精銳北上死命追擊,這樣的話他在漢水之畔安營紮寨也不是不可解釋的事情······只是那阿術,到底是如何算出來的,竟能夠將人心把握到如此程度。”
蘇劉義聽聞此語,眉頭也忍不住皺了起來,說實話真的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而且從阿術的表現來看,這種可能的存在性甚至更大一些,不過他還是輕聲問道:“葉使君是不是多慮了?於情於理,某等都不會貿然率部追擊,那阿術又是如何料到的?除非是某等肚子裡的蛔蟲,要不就是······”
“不會,天武軍和安吉軍本來就人數不多,再加上幾番大戰下來,損失慘重,剩餘的將士很輕鬆的都可以辨認出來,再加上能夠利用快馬傳遞訊息的就只有百戰都,而百戰都的哨騎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