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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對於家裡人,正常的時候葉夢鼎實際上是很溫和的,以至於葉應武甚至懷疑便宜老爹患有輕微“妻管嚴”,即使是對於自己的兩個兒子,葉夢鼎管教的力度也要比這個時代的大多數父親小得多,撐死天就是闆闆臉,可以稱得上是標準的“慈父”了。
葉應武知道便宜老爹的脾氣,也不和他客氣,徑直坐在椅子上:“爹爹找孩兒來可是有什麼事情?為什麼葉伯都不能進來?”
葉夢鼎輕輕一笑,目光依舊是炯炯有神,彷彿永遠都有抗爭的火焰在那瞳孔中熊熊燃燒。老人淡淡的說道:“遠烈,慈溪一戰算是打出了威風,此去興**,便算是正式步入大宋的官場,也正式步入蒙宋的戰場,你可準備妥當?”
沒想到葉夢鼎開口便是如此不鹹不淡地談及葉應武步入官場的事情,葉應武遲疑片刻之後,終究還是沒有摸清楚便宜老爹到底是什麼意圖,只能恭聲回答:“孩兒此去興**,有宋瑞師兄及諸多兄弟相伴,又有楊寶等忠心耿耿之兒郎,請爹爹和媽媽放心,無需惦記,孩兒自會立下一番功名。”
葉夢鼎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嗯,那老夫便且問問你,孩兒可知自己是文官還是武官?”
“興**團練使是武職,假興**知軍則為文職,雖然知軍一職為從四品,高過團練使,但是畢竟前面尚有一個‘假’字······所以孩兒竊認為應該是武官。”葉應武不假思索地回答。
微微笑著捋著鬍子,葉夢鼎一直看著自家孩兒,什麼都沒有說。被葉夢鼎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得心中有些惴惴,葉應武突然有些明白,在這個重文輕武的大宋,雖然隨著和北方民族戰爭的不斷加劇,使得武官的地位有所上升,但是終究還是要低文人一頭,所以葉夢鼎想要告訴自家孩兒的,便是寧肯當一個“假”文官,也不能拿捏著一個真的團練使不放。
“孩兒謹遵教誨。”葉應武哪裡還坐的住,火燎屁股一樣跳了起來,看向葉夢鼎的目光也變得前所未有的恭敬,剎那之間他已經明白葉夢鼎在這隆興府的最後一夜為什麼要把自己單獨叫到這裡來。
因為葉夢鼎要給葉應武上一堂課,那便是如何為官。
為官之道是中華民族數千年曆史積澱出來的絕對博大精深的一門學問,也是融匯了陰謀、陽謀種種謀略在內的一門學問,自古以來即使是學到了其中皮毛的人也能夠官運亨通,要是看透了這門學問,便真的是平步青雲、權傾天下了。
葉夢鼎本身也沒有達到那種程度,今夜想要告訴葉應武的,只是當前形勢下應該如何前行,還沒有到達赤果果的教導葉應武如何將升官發財“三十六計”運用得當的地步。
見到葉應武回過神來,葉夢鼎臉上的笑容反倒是消散了,變得更為莊重而嚴肅,目光依舊是炯炯有神:“一旦戰事不可為,爾等如何?”
遲疑片刻,葉應武終究還是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葉夢鼎。
葉夢鼎自失的一笑,接著說道:“一旦戰事不可為,也輪不到你們幾個晚輩拼死上前,不過若是身臨絕境那便不必瞻前顧後,竭力一搏便是了,不過要記得,保住香火便有再起的可能。難道你當老夫看不出來,這天穹便要崩塌了嗎?但是就算天塌下來,也輪不到你們幾個毛頭小子衝在最前面,有我們這些老傢伙先頂著呢。”
字字珠璣,葉應武的額角已經滾落出汗珠,這世道,不只有自己心裡面明白即將迎來的東南天傾,這些這個時代的智者、勇者都已經察覺到了,但是他們也清楚,哪怕是這些人匯合起來的力量,也不過是在那潮流之前擋車的螳螂罷了。
不過葉夢鼎那一句“我們這些老傢伙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