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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塵,你忘了麼?”
阿塵,你忘了麼?阿塵,阿塵,你忘了……麼?我沒忘,我沒忘,我怎麼可能忘?可是如今,我們已經回不去了,我們已經——勢成水火!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和那個害我們如此的左嵐結盟呢?我爹的下場,你沒有看見麼?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要提起曾經?為什麼你還要阿塵給你唱歌?
“阿塵,不管怎樣,給我唱支歌吧。我還沒有,嗯,聽過你唱歌。”李爍說這話的時候是乾淨單純的,看著他的人甚至會覺得他是在發光的,他在回想些什麼,那些什麼也許是很幸福的,也許是就算再多的黑暗也不能磨滅的,他究竟,在回想些什麼呢?
阿醜,阿醜,你真的再也不回來了麼?你真的要背信棄諾?你真的要破繭成魔?你甚至不要我等你,你是不決定,再也,不回來了?
倦然的笑意回到了姚滌塵臉上,她笑的好生淒涼。
笑得好生淒涼的女子蔓地而坐撫掌而歌,輕謠慢唱。她的姿態出奇的美,好像夢中的飛仙,她的聲音清雅疲倦,聽不出什麼特別的激昂。
只是為什麼聽見了歌聲的人心就會隨著痛了起來?他們好像看見曾經請明月下,有全世界上最清澈的男子為一個絕色女子許下生死之約,好像看見秋日山坡上有個單純的讓人心痛的男子對一個孤寂的女子說好不離不棄,好像看見車前相忘之際,那清泉般的男子眼中星星碎碎的月光……
“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失去,就是在一瞬之間,一切都有了變換,一切都扭曲成了現在這個摸樣,世上最清澈的男子忽然轉身離去,再也沒有什麼人陪她散場!
那樣涼的歌聲,那樣美的女子,那樣刀鑿斧刻的疲憊。一聲累人心,再聲斷人腸,一聲一聲唱盡人世間最辛酸,最薄涼……
郎啊郎,我是不是真的已經等不到你回頭相望?
再拖沓的歌聲也總要終結,再華麗的宴會也終要散場。場散了,只留下已是的清冷。下定決心破繭成魔,就再不需要那些溫情,那些纏綿,他該做的事情就只有忘情絕愛,冷心棄欲。
阿塵,阿塵,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從剛剛那一刻起,就連希望也都沒有了。忘情,忘情,誰先忘?……
第十一章 白首之約(一)
下雪了,又過了幾個月啊!不知道公子他現在還好不好?
秋陽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真的就來服侍姚滌塵了,其實,說是服侍都有些過,他每天只不過是陪著姚滌塵看落葉,看雪花,什麼事情都不用做的。他本來以為那天家宴以後姚姑娘一定會百般刁難的,甚至可能懷疑自己是公子安插到她身邊的奸細,做好了一切被訊問甚至虐待的準備,可是姚姑娘不僅沒有那麼做還對他很好,姚姑娘甚至還常常看著他笑得很幸福。他不敢問為什麼,生怕問出了口姚姑娘就再也不笑了。
“別看了,別看了,再看外面也是白的,有什麼好看的。”來的人白衣佩劍,瀟灑風流,除了柳霜顏想必是沒有別人了。
秋陽不明白,這柳公子三天兩頭怎麼老愛往這跑,說他對姚姑娘有意思卻也不像。每次見面兩個人就像是好久不見的老友一般,明明就前天才見過面啊。
“白的才好看,我喜歡白的,乾淨。”姚滌塵近來說話越來越簡練。
“你這又是何苦呢?”說話的柳霜顏倒是看了秋陽一眼,“你家公子怎麼樣了?”
秋陽氣得都快兩眼翻白了。我這些天一直呆在姚姑娘身邊,怎麼會知道公子怎麼樣?公子他不要我跟著你看不見啊!想是這麼想,可是說起話來還得畢恭畢敬,畢竟人家是主子,他是奴才,還是和這位柳公子很不對盤的公子的奴才,他可不想沒事給公子找事:“小的已經數月有餘沒有見到公子了,不知公子近況。”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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