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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據說是神人。”
徐陣瞥了他一眼:“那又怎樣。”
“我馬上就想起你了,你們不就是一類人麼。”
“不敢當。”
他也記得初徵心給那位“穆教授”打過電話,當時就覺得她對那人有不太尋常的感情聯絡,似乎是有些敬仰又或者愛慕之類的情愫。
魏晟夾著一根菸還沒點燃,目光移到他的膝上型電腦上,正色道:“那封給你和她的郵件我已經交給有關部門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也真是x了狗了,怎麼有人同時盯上你們兩個。”
徐陣低著頭,用鑷子把“海桐花殺人案”的一些相關照片黏在冊子裡:“所有的事情看似是無序,但存在著某種我們看不見的關係,這個世界的本質就是這樣。”
“你物理學的好,我不和你說。”
魏晟擺了擺手,點起手裡的煙,白色的煙繚繞起來,引得徐陣不悅地揮手。
“我聽老陶說,最近又有一個棘手的案子了……”
還沒等徐陣皺眉,他已經搶先說:“我知道你告訴老陶,這是最後一次趟渾水,不過這次想請你插手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徐陣暫停手中正在梳理的案子記錄,目光在魏晟的臉上打了個轉兒,似乎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魏晟:“這人你也認識,以前老和咱們打交道了。”
“那麼,案子是發生在西泠市了。”
……
短暫的新春佳節過去了,打工族也開始陸陸續續回到奔波忙碌的城市裡,市衛生中心附近的樹木已經抽出了嫩葉新芽,春天的腳步慢慢來臨,空氣中又有了一陣陣清新和芬芳,梧桐有了飛絮,路旁的片片大葉子中間也多了一些小花。
初徵心回到工作崗位的時候,穆澤德正在市衛生中心裡的小花園散步,儘管他還穿著病號服,不遠處也有一位男護工跟著,但他的神情卻像是這裡最悠然自得的人。
她在十幾步外先打量了他一會兒,一段日子不見,穆教授還是丰神俊朗,他拿著本書,高高的身影站姿幹練,還有眸子裡始終有別人無法忽略的一絲倨傲。
初徵心走到他面前的時候,這人狹長的眼裡帶著幾分笑意,她也就跟著笑:“帶了點禮物給你們,放在活動室了。”
“揹回來這麼重,辛苦你了。”
她順口就問:“聽曹主任說你要出院了?”
“是有這個打算。”
這顯然算作一個非常慎重的決定,她相信穆澤德也是經過多方面的考慮才下定這份心的,所以除了祝福,再也沒有其他可以說的話。
“出院以後……暫時有什麼安排嗎?”
“先適應一段時間,再做工作上的嘗試。儘管我作為心理醫生可能不再合格了,但好在‘學識’是永遠不會離你而去的,我想社會還是需要我的付出貢獻。”
初徵心並不知道他出院以後,兩個人還有沒有機會見面,說起來他們聊天的氣氛總是很不錯。一般來說,躁狂症的人會有輕微的妄想或者幻聽,有時還會莫名地感到興奮,但也極度地以自我為中心,高傲狂妄。
而初徵心從穆澤德身上感受到的,除了健談和高深,還有一種讓她被深深吸附過去的魅力。
他和徐陣也不一樣。
徐陣與她對話的時候往往是在嚴謹地就事論事,或者乾脆故意戳你幾句,讓你心塞氣短又無可奈何,但初徵心必須承認,那也未嘗不是一種超然的魅力。
但自從她回到西泠市,同樣就失去了與徐陣聯絡的理由。
初徵心思索著低下眼簾,無意間發現穆澤德在看一本很老的書,《犯罪人論》。
“你也對犯罪心理學感興趣了?”
“只是隨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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