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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後,許多加盟共和國停止向當地駐軍撥款,為保持部隊的正常生活,一些指揮員只好出賣他們可以支配的軍用物資。當地居民花一點錢就能將所謂“報廢”的裝甲車開回家去。隨著從東歐和獨聯體國家全面撤軍以及部隊的大量裁減,俄羅斯境內的軍用倉庫、保管基地達到了超飽和程度,根本無法接納數以百萬計的武器裝備。許多撤回的武器裝備只好露天存放在離居民點很近的臨時倉庫裡,這就為犯罪分子提供了可乘之機。
車臣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在美國人的慫恿和美元的支援下,蘇軍退役少將杜達耶夫乘著蘇軍肅整、蘇聯內戰,蘇共zhōng ;yāng無力顧及的時間點,招兵買馬扛起了dú ;lì大旗。
尤里終究不是自帶百度無所不知的、名為網文主角的神奇生物,他在“8。19事件”中靠著賭博獲得了極大地權力,並全身心的投入到自以為是的經濟、軍事改革之中。名為“車臣問題”的事件早已拋之腦後。他在軍隊內部的“肅整”不如說是“清洗”,以莫斯科為中心,針對蘇軍中層指戰員的清洗和調動的直接後果就是讓地方軍隊無所適從。在尤里能觸及的區域內,蘇共對軍隊的控制力進一步下降。
本來按照尤里的計劃,平定各地加盟國的反叛後,經過實戰考驗的部隊將會成為蘇軍的新核心,以其為骨幹重建的黨支部將會團結在尤里的光輝下,那個時候蘇共zhōng ;yāng將徹底的迴天無力(注1)。
這個計劃本來沒有大的漏洞,只不過尤里小看了偏遠地區軍隊的**程度。杜達耶夫在美元的支援下,高加索軍區的將軍們為了中飽私囊,慷慨的給予其足夠將六萬人武裝到牙齒的軍事裝備。尤里在知道這點後惱怒的想要將整個高加索軍區的軍官統統槍斃!
毛子有節cāo的時候能掏心挖肺的將一個幾億人口的農業國帶進工業社會,幫助其複製一套完整的工業體系;一旦沒有節cāo,那個下限絕對超過了尤里的想象。
“他們怎麼能這麼做,那群混賬難道不知道在那個鬼地方需要填進去多少人命麼?英勇的紅軍士兵光榮戰死在毫無廉恥的紅軍將軍出售給叛軍的由勤勞的蘇維埃工人制造的高品質武器之下,這是哪門子的國際笑話!”(注2)
尤里的咆哮只會被杜達耶夫當成廁紙。
扎卡耶夫和馬卡洛夫站在主席臺下仰望著高高在上的新任車臣總統,從蘇軍的圍剿中倖存的兩人義無反顧的加入了高加索地區的dú ;lì鬥爭。扎卡耶夫是為了信仰,而馬卡洛夫純粹是出於戰場上培養出來的友誼,而且,他已無處可去。
“你說,那位可怕的光頭部長這次會怎麼做?”
馬卡洛夫想了想,回答:“他的軍隊分散在烏克蘭和波羅的海地區,蘇軍重新整編集結需要更多時間,我們這位總統先生很有可能成功。但如果美國人不再加把勁的話,恐怕這裡最終會變成第二個基輔。”
“是嗎?馬卡洛夫,我不認為那個人會放任這裡的……反叛。我見過他,在明斯克,雖然只是遠遠的仰望,但那個名叫尤里的人,是個讓他人意想不到的——”
“——怪物。”馬卡洛夫接過話頭,咬著牙吐出那個被他厭惡的名字:“尤里。馬林,是個沒有人類應有的憐憫和寬容的怪物。”他看著臺上意氣風發發表宣言的杜達耶夫總統,可憐的看著他。
“看來我們想的一樣,這只是個炮灰。”扎卡耶夫下定結論,他左右擺擺頭,示意馬卡洛夫注意周圍的那些激動的官兵。“全部都是,”他說,“我討厭失敗。”
馬卡洛夫閉上眼睛,為了忘卻似的低垂著頭:“我也一樣,莫斯科、烏克蘭,我預感那個噩夢還會困擾我很久。他的每一個勝利都讓我更崩潰,我從沒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