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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
除非尤里。馬林喪心病狂,否則核彈飛出發shè架的可能xìng很小;而且他相信戰略火箭軍的指揮官們不會任由一個狂人肆意妄為。
綜合各方面考慮,蘇聯將會苟延殘喘,而火箭崛起的尤里。馬林將被埋葬在他維護的國度。
1月25rì,莫斯科和風細雨。
1月30rì,蘇維埃風平浪靜。
2月10rì,除了車臣人依舊在賣力的大喊,秀出zì ;yóu的武裝遊行,蘇聯全土都瀰漫著可怕的沉默。
“真是諷刺,不是嗎?”奧洛夫收聽著廣播裡的歌舞,和叔叔一起點評著局勢。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莫斯科的火藥桶似乎一觸即發。但這一讓軍火商心動的爆炸被人無限期的延後。情人節就要來到,這讓希望和妻子一起享受一些浪漫的軍火商深刻感受到了俄國冬季的枯燥。“我覺得不論是亞納耶夫還是尤里,都應該果斷一點,這樣一點也不……毛。是的,現在這樣一點都不符合俄國人的做法。他們應該開著坦克面對面衝鋒,用大炮來解決問題;伴奏的一定要是《喀秋莎》或者新出的《蘇維埃進行曲》。”
“我並不認為,他們恐怕都在等對方開第一槍,畢竟這可不是去年那次政變,西部叢集的先頭部隊已經到莫斯科了。而且開著坦克對炮可不是我們的風格,真正的男人就是要用坦克撞上去,然後跳下車用機槍、炸藥和軍鏟來解決爭端。”柯沃夫中將糾正著奧洛夫錯誤的認識,“而且,我不認為布拉爾科夫上將的好小夥子能和尤里的天啟比體格,更不用說可怕的巨象了。”
這讓奧洛夫咯咯笑了起來,每一個蘇聯人弄出的稀奇古怪的狀況都能讓他樂呵一陣子,“你說‘卡爾。馬克思’號,那個大傢伙還在烏克蘭麼?”
“天知道,現在電磁環境複雜,基輔軍區早就被奧洛夫那個混蛋洗了個遍,現在誰都沒辦法插手。如果那個東西回莫斯科,那麼紅場上就有好戲看了。”柯沃夫愁容滿面的將電視機開啟,帶著顯而易見的迷惘和不安,“我希望總統他們沒那麼蠢,從心底裡說,其實國防部長真的很不錯;我不喜歡他,但不否認他做的很好。”他喪氣的一拍膝蓋,嘆了口氣,“這樣不上不下的感覺真的很糟。我希望克里姆林宮獲勝,但不希望又來一場內戰,流的血已經夠多了。”
軍火商一針見血的搓穿了中將的虛偽:“可不流血的話,我們又哪來的鈔票去揮霍呢,叔叔?”
“那是我們同胞的血。”
“是的,蘇聯人的血,烏克蘭人的血,俄國佬的血。”奧洛夫對叔叔的懺悔不削一顧,他昂起一個驕傲的側臉,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掏出一支昂貴的雪茄點上,遞給失落中的老頭子“我是個美國人。”
“…………”
嫋嫋的青煙中,柯沃夫中將緊皺著眉頭,再也沒有了上位者的驕傲。胸口發悶的感覺告訴他,前所未有的劇變就要來了。而他,一個敖德薩的小小的中將,不過是這股不可阻擋的浪濤中最微不足道的浪頭,大一點小一點根本沒有區別。
命運從來不掌握在自己手中。
老人悶悶的深吸一口,讓菸草的香味放鬆著因為失眠導致的疲憊神經。“小尤里,到美國後真的不會有麻煩嗎?”他詢問,捉摸不定的未來已經摺磨了這個墮落者一個月,他不想再繼續難受下去了,“我是說,我們最好馬上離開烏克蘭,離開蘇聯,我再也不想等下去了。”
“為什麼,叔叔,萬一亞納耶夫贏了,那我們就會丟掉一大筆錢,你知道那有多少麼?上一次賣給杜達耶夫的那批槍和子彈就有兩千萬美金的利潤,這一次恐怕是好幾倍!”
“那也要有命花,我的花紅都有三百萬,就像你說的,足夠我用到進墳墓。”雪茄在大口呼吸中充分燃燒,瑩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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