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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巧微微一嘆。若有所指的道,“也不能怪他,又有什麼事,是他主動做的?我們既然要求了,那麼不管對錯、成敗。傷心、痛苦、代價都要自己嚥下。”
方小亦腳下的一朵浪花破碎,在春巧那沉重的語氣下,她竟也快樂不起來了。繡微微一頓,速度緩緩慢了下來。海洋因方小亦的快樂而快樂,因她的悲傷而悲傷,這是春巧的感覺。同樣也是方小亦自己的感覺。
“少主,你累了。讓我來吧。”春巧說完,不等方小亦說話,手掌已輕按於海面。
原本快樂的大海,在春巧道法地介入下,竟變的深邃、莫測了。一道道暗流,極為隱晦地託著竹筏在海面上移動,從表面看,海水卻很是平靜。如箭般飛馳的繡,和平靜的海面形成了一副莫測的畫面。
“停!”坐在竹筏中央的敖厲,突然開口道。春巧手掌從海面上抬起,一道道暗流和乍起時一樣,陡然消失的乾乾淨淨。
“坎水符籙”不愧為五行道法地瑰寶之一,一旦悟道,它卻比水靈法訣高了數個層次。
“為什麼,修真界竟會不重視它?”春巧心中有了些許迷惑,但得悟天道的她,又怎能想象,這是何種機緣?二世武者,經紅塵洗禮、俗世苦難,得悟天道,雖然比修真者多了一分機緣,但卻也飄渺難尋。
一臉紅暈的熊五,見敖厲遙望著前方的海面,心中頗為納悶。“呃……”熊五打了個酒嗝,心想,這海水有什麼好看的?快速飛馳、新鮮的海風……那才叫過癮。
“老邪,你說魁首盯著海面,在看什麼?”熊五捅了捅身邊的重邪,低聲問道。熊五一張口,著實酒氣熏天,也不知他躲在竹筏末尾,偷偷灌下了多少酒水。
“你他媽喝了多少,給我們兄弟也分上……等等,海面?”原本和熊五一樣納悶的重邪,心中一動,不再去惦記熊五的酒水。他的神識,瞬間覆蓋了數里海面,一層層波浪,在神識地透析下,確實透著幾分以奇異。
片刻後,重邪容有所思的向熊五道,“如果我沒猜錯,魁首在看海上地波浪。這片海域的浪有些奇怪,它們似乎有著什麼規律。”
浪?規律?熊五當場傻眼,本就微微眩暈的腦袋,又添了幾分沉重。
“把元力都收斂好,再過一里,我們將進入陣圖。如果有一絲元力洩露,我們就不用出來了。”
敖厲的話音剛落,熊五縮了縮腦袋,嘀咕道,“不去行不行?又是陣圖。”熊五可能一輩子也忘記不了,在“太星陣圖”中的經歷,他在裡面差點累死。
“可以!熊五,要不你在這等我們?”
“啊……”熊五看著四周無邊無際,空空蕩蕩的海面,心中微微一寒,手下卻遞給了敖厲一個葫蘆,隨後,一臉諂媚的笑道,“我老熊,怎可能讓魁首獨自冒險?魁首,您是在罵我……上刀山、下油鍋,您說。老熊我,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
敖厲沒理熊五如繞口令般的吆喝,晃了晃手中的葫蘆,反手取出了數根繡竿,率先扔給了熊五一根,他再次強調道,“從這裡開始,不許再動用元力、法訣,我們划過去。”
重邪等人終於明白了,敖厲早早弄出個竹筏來,不單是為了騙騙幾個劍修,他早有準備?但他怎麼知道,深海中竟會存在陣圖?雖然重邪幾人都是第一次接觸大海,但他們看著前方逆行、泛起的層層海浪,心中共同呻吟了一聲,划過去?恐怕不那麼容易。
果然如同重邪幾人所料,層層泛過的波浪,雖然不大,但卻比竹筏更具力量。重邪和狼狽三人,加上熊五,每每劃出十分距離,總是會海浪推回九分。好在他們不是普通人,即便不用元力,手臂上的力量也極為強大,划動的頻率也很是快速。
敖厲緊盯著層層波浪,不斷參照著妙慧給出的玉碟,時時讓重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