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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竹籃打水一場空,值不值?冤不冤。”
馬淑芬一聽,趕緊掀被子要下地,低頭間眼圈都紅了。
她不怕廠子關門,是怕她哥受不了,心裡也明白:這些年,她就剩下一個好孃家了,不能坑了親哥,為哥哥做啥都行。
方婷婷攔住道:“媽,你要幹嘛啊?你現在不能下床。”
“我要去給賠禮道歉,婷婷啊,甭管你爸跟那娘們有沒有那方面意思,這頭我也得低,別攔我。”
可見,直到此刻,在馬淑芬心裡,她還是懷疑蘇玉芹和方聞革的關係,這也是她在派出所,依舊拍桌子瞪眼睛不服不忿的原因。
她就是懷疑啊,與其說,她懷疑蘇玉芹挺大歲數學畫畫是不安好心,不如說,方聞革在她心裡真就是個寶,身邊只要有女人出沒,就是惦記她的方聞革。還有,她不信方聞革那張嘴,說一萬遍與蘇玉芹沒關係,她也不信。
馬淑芬甚至都覺得江源達是傻子,因為江源達怎麼能信蘇玉芹說的話呢,要知道,誰男女關係亂來會承認啊。
就在馬淑芬穿著病號服,不得不去給賠禮道歉時,有人來探病了,還跟她走個頂頭碰給攔住了,而且來探病的多年好友居然也認識蘇玉芹。
來人正是徐三娘,此人在蘇玉芹痛打秦雪蓮時,幫過大忙,要不然就衝蘇玉芹當時搶秦雪蓮的錢,就得被派出所帶走了。
徐三娘雙手環胸,擰眉道:“芬兒啊,這回你是真誤會了,那女的才不會看上你家老方。”
“為啥?”
“我們那條街現在拆遷都四散搬走了,要不然老街坊都知道,他們家,二月末那陣吧,抓破壞家庭的女的,打的小蘇閨女先暈出去了,她被人咬的,腰間肉差點兒沒被狐狸精咬爛了……”
接著,徐三娘將她知道的,通通說了出來,一向不喜廢話的人,這回是描述的很仔細,因為她和馬淑芬關係非常好。
別看馬淑芬有時候不講道理,但在朋友相處裡,像個老爺們似的,沒有斤斤計較的事,特別仗義。
在徐三娘落魄時,馬淑芬還借給她很多錢讓乾貨站,幫忙的理由只一個:就看不慣徐三孃的丈夫和徐三孃的表妹搞到一起去了。
可想而知,這回馬淑芬聽完真不誤會了,倒深深覺得,要不是這種場合下見面,或許也能和蘇玉芹成為朋友。
因為她就喜歡這女的吧,離開男的也能活的風風火火,更打心眼裡欣賞離了婚也照樣把前夫迷的五迷三道的。
前者她做到了,後者她沒做到,她想復婚,可方聞革越不幹,她越想將方聞革栓褲腰帶上。
同樣的,方婷婷聽到江男為了保衛父母的婚姻,那樣歇斯底里過,她忽然覺得她或許和江男是一類人。
徐三娘還在強調道:“小蘇那人,真不至於,對了,前段日子我們還見面了,我去地下城買羊絨大衣,就在她那買的,我帶去倆姐妹兒,她也二話不說都給的進貨價,對了,她上你家老方那學畫畫,能不能是想要學?呦,備不住真是要學畫樣板圖吧。”
馬淑芬擺手打斷道:“你別說了,我這就去登門給她道歉,我要是早知道打錯了,我們不至於鬧這麼大,她那個丈夫,給我們家廠子都給幹關門了。”
方婷婷說:“媽,我也去,我也幫著你解釋解釋。”
馬國慶心裡踏實了一些,心想:自己親妹妹自己瞭解,要不是心甘情願的,登門兩句話也得幹翻天,這下好,唉,看來是真誤會了,你說這架打的,打錯人了。
趕緊說道:“你給人家賠不是,這果籃你拿著,另外,”馬國慶從大衣裡兜掏出個信封:“這是一萬塊錢,咱得表示表示。”
徐三娘看了眼信封,忽然插嘴道:“夠嗆,她挨頓揍,給一萬塊錢?換誰誰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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