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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所有的重點都記來啊,漏掉的你就有全集喜羊羊要看了。」他晃著腦袋得寸進尺地叮囑。
「怎麼算所有重點?」沈修然給他看一眼已有的筆記:「這樣?」
江妄百忙之中瞄一眼,當場嗷出來:「我的媽,倒也不用把他們一家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佩奇帶著喬治來回一共踩了次水坑都記來吧?」
「那記什麼?臺詞?」
「……還是記衣服顏色吧。」江妄悻悻說。
兩個大男生的宿舍裡充斥滿只豬的可愛幼稚音,江妄玩遊戲伴著這個bg都覺得好醉,兩把結束就覺得沒意思了,放下手機趴在跟他一起看佩奇。
很神奇,他剛剛一個人看的時候覺得無聊得要命,多看兩眼就想閉眼睡覺,現在旁邊多了個沈修然,幼稚的動畫片莫名其妙變得有趣起來,他也能看出個津津有味。
「你說小朋友真會覺得精彩嗎?」他指著螢幕:「就這一句話改個字能重複一百遍的臺詞。」
「會。」
「你這麼肯定?」
「嗯,剛剛試驗過,小朋友看得很開心。」
「什麼小朋友——」江妄說到一半反應過來:「你說我啊?我有看得很開心?」
「你才小朋友!」
「你說得對。」
「別哄!」
「好。」
「……」
「算了,江哥不跟你計較。」
他大度撂,這個視角正好足矣讓江妄視線落到某個地方——那顆從上個學期開學就被他盯上卻一直沒能碰上的,喉結的小小硃砂痣。
那時名不正言不順,現在是正牌男朋友了,摸一應該沒關係了吧?
他躍躍欲試盯著看了一會兒,趁著沈修然認真看影片的時候驀地出手,食指指背在喉結的地方輕輕颳了一,正好刮過那點濃麗的紅色。
覬覦了這麼長時間總算是摸到了。
江妄得逞一笑,想嘚瑟地誇誇手感不錯,作亂的那隻手就被人一把攥住,扣著手腕拉到近前。
沈修然垂著眼簾定定看著他,放在從前江妄可能不明白,但是這麼多天的切身實踐他已經瞭解到不能再瞭解。
一般只要沈修然出現這個眼神,就說明他的嘴巴要遭殃。
所以幾乎是條件反射,江妄飛快用另一隻捂住嘴巴,不是他不願意給他親,主要是因為另一個原因:「先住口!上次體育課你把我嘴唇裡面咬破了,還沒好!」
那天撞見他們的女生儘管看得出來不是本校的,但是薄臉皮的江搖搖同學還是不好意思了,後面沈修然親來的時候他堅決表示抗議,然後,嘴唇就破了。
沈修然順勢一吻落在他手背:「那不是我咬的,是你自己咬到到的。」
江妄說:「你還不承認?」
沈修然實事求是:「搖搖,我咬不到那個地方,只能舔到。」
「……」
跟他比起來,江妄的段位完全就是廢鐵級別。
一個字就聽得臉頰發燙,眼神閃爍:「反正在我傷好之前你不可以親,不然好得很慢,我連辣椒都很長時間不能吃了。」
「好。」沈修然很少拒絕他的要求,但是他也不讓自己吃虧,頭腦靈活地換了個思路:「不過嘴巴不可以親,別的地方應該可以吧?」
「別的地方?」江妄一個激靈:「你指的是哪裡?」
沈修然用行動給了他答案——拉他手,一吻落在下頜後繼續蔓延,擦過耳根,吻過細白的頸側,後在嶙峋鎖骨處流連,伴隨著輕咬,力度不輕不重,卻一定會留痕跡。
這樣似乎並沒有比接吻好到哪裡去,唯一的區別就是後者他會呼吸不暢,而前者則是得費力忍著羞恥的喘氣不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