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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換人這麼鬧騰著指揮怎麼打牌,腦殼都能給錘爆。
「不是吧,這是你們最小的牌?」宋漾不可置信,擼起袖子就要查牌:「不行,我看一眼才信!」
江妄反應奇快,在宋漾突然探頭過來的同時護犢子地一把抱住沈修然的手,連帶抱住全部牌:「愛信不信,反正你要輸了,回去回去,還沒打完就查牌,帶頭耍賴啊?」
宋漾:「我就看一眼。」
江妄堅定往後縮:「滾哦,半眼也不行,沒這個說法。」
沈修然默默當著的人肉靠墊,由著在自己懷裡肆胡鬧。
神了。
居然能這麼縱著江妄蹬鼻子上臉。
怎麼都沒看出來們班長脾氣原來這麼好?
至於情侶……不不說,這倆人在一起的時候,好像確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清,別人又沒辦法插去的氛圍。
是錯覺?
許雲嘉覺是。
並且這種不太想承認的的錯覺在看見江妄因為宋漾又一次輸牌被迫打電話給宋川墨而肆無忌憚笑倒在沈修然肩膀上的時候,強烈了。
……見鬼了吧?
接下來接連幾把,江妄都在耐心十足沈修然行手把手教,覺差不多了才從懷裡溜回原位。
離開的時候被圈在腰間的手臂不輕不重攬了一下。
江妄扭頭看,眯眼笑起來,口無遮攔:「幹嘛,舍不我啊?」
沈修然眉心幾蹙,冷臉鬆了手。
週五十二熄燈,這群貪玩兒沒自覺的一直玩十一五十五才散夥。
江妄盤算著今天贏了多少把,好像除了被懲罰叫公那次,就沒輸過了。
洋洋回頭正想說什麼,就見後一步來的沈修然身影晃了一下,定睛細瞧,臉色也不大好,嘴唇都些發白。
「你怎麼了,不舒服?」江妄見狀笑容頓收,神色變緊張:「是不是易感期又了?」
沈修然閉了閉眼鏡,沒說話。
躁鬱症的alpha在臨近易感期時其alpha的資訊素會格敏感,甚至會牴觸過度造成易感期提的情況。
江妄想剛剛許雲嘉激動時不小心溢位的資訊素,挽留一般攬住自己的那一下,覺可能性很大。
「不該玩兒那麼久的。」江妄怪自己沒考慮周全:「你是不是很難受啊?要資訊素嗎?」
沈修然沒答話,幾不可見搖了下頭,提步陽臺走去。
江妄歪頭盯著,心道看來的總結沒錯,這人確吃硬不吃軟,廢話的沒。
五分鐘的時間很短,塞了幾句話就走盡頭了,燈光準時熄滅,視線適應之,宿舍裡漆黑一片。
太陽穴突地跳了一下,不適感在加重,沈修然呼吸也跟著重了些。
避開江妄快步走向陽臺,想捂住逐漸升溫的腺體,只是手抬一半忽然被握緊手腕拉住。
甜茶味在烈酒彌散之先一步蔓延整個宿舍。
「來一口?」江妄適應了黑暗,借著面籃球場的燈光看著,口氣特別大方:「反正澡也洗了,明天上午也沒課,我可一覺睡中午。」
沈修然聲音低沉些啞:「不怕疼了?」
「多少次了。」江妄聳聳肩:「我早習慣了。」
沈修然沒動。
江妄又拉了一下:「早咬完早睡?不然我一晚上掛念著你,也不睡不踏。」
掛念,這個詞語些微妙。
落在某人耳朵裡,就成了尾巴帶著小勾子的羽毛,撓人心癢癢,想揮開吧,還會狡猾地小勾子去勾你的心臟。
穿堂風過,幫們虛掩的門完全帶上。江妄被沈修然攬懷裡,等都被擋住了,暖洋洋的也不覺冷。
就是被咬的時候還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