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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啖不置可否的哈哈一笑,費幼梅痴痴心想:“楊大哥……幼梅兒為你作甚麼事情,都是……都是心甘情願的呢。”她毫不遲疑,從魏啖手上接過那杯醇酒,抬起頭來一飲而盡。費幼梅本不擅酒,這醇酒釀造時日不短,方一入喉,便化作一團熊熊的烈火衝進肺腑,費幼梅羊脂白雪般的肌膚頓時變成印霞,即便是脖頸上都彷彿染了紅暈,渾身一軟,咚的一聲,坐在了楊宗志的大腿上。
魏啖心滿意足的朝蔣徵道:“蔣二哥,咱們終於大功告成啦!”他頓了一頓,又接著道:“我原本心裡一直在想,旗主寶位只有一個,而我們卻有兩個人,這到時候該怎麼行功論處當真為難,現在我想通了,旗主我不要坐,我只要……我只要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唔……還要加上那一個!有了這三個貌美如花的嬌娃,我便知足了,旗主給你!”
蔣徵為難的道:“魏二弟,你開始不是隻要丁大小姐麼?其餘的……其餘的,這個姓費的丫頭家裡財大勢大,一旦她爹爹要是得知你霸佔了人家的女兒,只怕到時候……到時候,咱們還是不留後患的強。”
魏啖依依不捨的盯著如花似玉的費幼梅看,見到她碰上自己的眼神,便輕輕轉過頭去,一臉都是嫌惡的模樣,魏啖咬牙道:“不行,這丫頭一臉素淡好像高傲的緊,看來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我老魏實在是割捨不下。”
費幼梅耳聽著一旁的魏啖越說越是露骨,不由羞怒得面紅耳赤,她方才飲過了醇酒,小腦袋暈乎乎的,只覺得那醇酒入肚,渾身上下都酥麻的發軟,想來是那藥性已經發作了。她吃力的想要斜撐身子,才驚覺到身下竟然不是一張凳子,而是……而是一條結實的大腿,費幼梅微微偏轉過頭,頓時瞧見了大腿的主人,一時更加羞澀的無地自容,她直到此刻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姿勢曖昧的坐在了楊宗志的腿上,軟軟的嬌軀更是半倚半靠斜在他的懷中,與其說是嬌羞無力,更不如說是半推半就的投懷送抱。
費幼梅的心底柔膩的發酸,既覺得好生滿足,又覺得缺憾多多,此刻自己雖然倒在楊宗志的懷裡,可是……可是他只不過因為中了軟經散不能動,才會不推開自己,或許……或許兩人若都好好無事的話,自己便不敢這般大著膽子縮排他的懷裡,而他……而他更不會這麼曖昧的摟著自己。
費幼梅一時只覺得軟經散在體內發作的厲害,即使的小手指也無法動彈一下,柔軟似綿的浮凸嬌軀,卻是不經意整個的倚進了楊宗志的胸懷中。
蔣徵面對旗主寶位的誘惑,心中左右搖擺的好生不定,他眼珠子骨碌碌亂轉一陣,才咬牙道:“罷了,那就這樣,咱們這窩囊的少旗主眼見風少俠得了旗主大位,自然心頭不服氣的緊,他暗中與夫人商議一番,約了風少俠過來密談,兩邊談不攏後,便動起了手,風少俠的武功好,但是中了他們的暗算,最後兩敗俱傷,便是丁小姐,也重傷不起,至於這位……至於這位費姑娘麼,則是不知去向,對了,還有這位不知名的小姑娘,恐怕也沒人會多注意,你看怎麼樣,魏三弟?”
魏啖哈哈大笑起來,道:“蔣二哥果然好主意,這安排實在是妙,咱們就照著這樣來辦,首先嘛……”他眼神又溜到費幼梅鼓囊囊的胸脯上,又瞥了一旁淡坐著似笑非笑的秀鳳一眼,但覺眼神立時便這小臉和媚惑的身材所吸引,半分也無法放下,他咳嗽一聲,又道:“首先嘛,這位姓風的小子和少旗主,葉夫人一個都不能留下,不然怎麼才算兩敗俱傷?”
丁繼先吼叫道:“姓魏的,你……你敢殺我?”
蔣徵奚落道:“現在才來耍你的少旗主威風,豈不晚了一些?”費幼梅惶急的嬌軟道:“你們……你們怎麼說話了不算數?你們說好了放過他的呢。”她說話聲音一急,更是引得自己清淚盈盈,俱都墜在楊宗志的手邊,入手微微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