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3/4 頁)

子，我又是才上來的，現在我在部裡很謹慎！”

李無言忙說：“吳哥的話我懂，你能幫忙說說話就足夠了，至於怎麼樣那得看自己的造化。”

吳浩然說：“盡人事而聽天命，真不能，只能安慰自己，讓自己看開一點。好在無言你還年輕。”李無言說：“只能說是稍微小一點吧，今天我就三十了，三十而立，我還沒立出什麼來呢？”張尚說：“這樣想就不對了，你想一下，全縣還有誰三十歲當過鄉鎮正職的？立與不立看怎麼說，你看啊，你三十歲，兒子都六歲了，我三十歲時，老婆還不知道在哪！你已經很不錯了，老兄，別再跟自己過不去了。”

李無言笑著說：“這樣比起來，我應該很欣慰了？”

吳浩然說：“應該是這樣，當時我接你上大學時，就覺得你有出息。高高大大、清清朗朗的，看著就讓人舒服。”

端陽從廚房出來，指著李無言笑道：“你們看，你們看，李無言得意的樣子！”

李無言委屈地說：“我什麼時候得意了？只不過心裡好受一點罷了。這人心啊，是沒法子滿足了，當時去黃獅寨鄉當鄉長時應該說有點小得意了，可這才過幾天，三年還不到呢，心又活了，又想著攀高枝了！——不說這些了，今晚就開心吧，你們幾個個活動活動？”

張尚說“既然來了，總是要活動活動的！”說著起身幫忙擺桌子，高青山卻說他老婆最近老是感冒，得早點回去照看孩子。王勤說：“那正好，我還害怕又輪不上我呢！”吳浩然說：“王勤呀，你一個大姑娘家的，老和我們幾個老爺們一起幹哄，還學會打牌，以後日子還過不過了？”王勤一臉不高興，說：“要玩就玩，不玩拉倒！”高青山說“我看老吳就是的，什麼事都擺領導架子！——你們幾個玩，我走了！”

麻將擺上了，吳浩然點燃一支菸，說：“無言，這一次想怎麼高升是不談了，不過你們塗書記到年齡了，肯定是下來，你找找人，搞個真正的一把手應該不成問題。”端陽把一杯茶放在他面前說：“能不能調個近一點的鄉鎮，黃獅寨也太遠了！”張尚老腔老調地說：“年輕人不去苦一點的地方誰去？苦地方煅練人！”李無言說：“要不是苦地方，還能輪得上我當鄉長？”吳浩然說：“這倒是真的，領導對你再好，也得注意大家的情緒對不對？想想你才給趙書記當了幾天的秘書就弄個鄉長當著，當時有多少人不服氣呢，不是趙書記硬拍板你現在還不得在縣委辦打雜！”王勤說：“趙書記要是不走，李無言你就有希望！”吳浩然不以為然地說：“是金子誰都認得！現在跑官買官要官的現象是多，但有才能的人總還是會被發現的。”

張尚說：“金子發了光，也得有人看見才有價值！”李無言說：“這話也對也不對！我並不是說有後臺就能升官，但上面有人關注應該說比較容易升官！”王勤說：“那當然，你下面做出一點成績上面就有人關注，那政績就看得見，如果領導不關注你做得再好又有什麼用！”吳浩然說：“無言，你還是找一下朱副書記和姜常委，不管有沒有用都應該去！我就算是想關照你，最多是在考核時對你好一點，常委會上我們根本就說不上話！”

張尚說：“要我說，乾脆一點，王勤你去找你老爸，一個電話什麼都解決了！”王勤看了李無言一眼說：“好可能好一點，我爸到市裡時間也不長，再說在市裡也不分管黨群，具體還不得他自己去爭取！”李無言笑著說：“好了，不說了，雖說我很想升官，但不升官我還不是照樣過日子！也不是有好大的困難等著解決。——咱們打牌！”話音剛落，電話卻來了。

端陽接了電話，說了幾句對李無言說：“塗書記找你！”李無言只得放下牌去接電話，端陽一屁股坐在李無言的位子上說：“正好我上！”。

塗書記的電話讓人更覺得煩惱，他